叶锦悠悠走来,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被一群乞丐伺候一整夜,滋味怎么样?”
风落落愕然,“是你?人是你叫来的?”
叶锦趾高气扬,丝毫没了下人的唯唯诺诺,“寄北是我一个人的。”
“你害我?你喜欢夜寄北,我也不是非嫁不可!为什么要害我?咱们多年朋友……”
“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别乱说!”叶锦抿唇轻笑,目光逐渐变凶狠。
“朋友?你把我当朋友,怎么没发现我和寄北早就两情相悦。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下人!”
风落落真是后悔呀,竟养了一条白眼狼。
“也是。风家供你吃穿供你上学,你还要抢别人老公,脸皮比城墙还厚。”
叶锦不装了!
她面目狰狞,吼出压抑多年的不甘和愤怒。
“论长相成绩,我不比你差!
为什么你是风家大小姐,高高在上,而我就是下人,要伺候你饮食起居?
就因为你家有几个臭钱,我和寄北相识在先,他爱我都不能娶我!”
风落落唇角轻蔑一扯,“如果夜伯伯同意,我没意见。渣男配贱女,你们比较合适!不过,走之前,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啪!
清脆的巴掌声落在叶锦脸上。
“这一巴掌祭奠十几年的友谊!以后再见,我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卷铺盖滚出风家!”
“立刻!马上!”
帝国大厦,88楼,总裁办公室。
红木桌上,一张人皮面具泛着妖异荧光。
落地窗前,危墨白逆光而立,轮廓高大,线条冷硬,宛若王者睥睨全城。
那一晚,野火撩人的画面在脑海一闪而过。
危墨白手指微微一紧,高脚杯里的红酒泛起涟漪。
两日前,危墨白被仇家追杀,闯入一间房,在药力的驱使下夺走了女人的第一次。
药效退散,危墨白留下阴阳鱼玉佩便离开了,解决仇家后,发誓要找到那个女人。
他危墨白的女人,他必须负责到底。
助理林毅推门而入,为数不多地目睹了少爷的真容。
“危总,找到了。是夜家的滨海别墅,据闻用作婚房。”
婚房?她结婚了?
危墨白将一枚玉佩放在桌上,“查查有这枚玉佩的女人。”
林毅接过玉佩,玉质细腻,是一枚阴阳鱼,“是,危总!”
风落落离开后,叶锦便鸠占鹊巢,住进了婚房。
她抓着风落落的婚纱照,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得意地冷笑。
“怀孕保胎,理由够充分吧。风落落,我要谢谢你打我!要不是你那一巴掌,夜家还发现不了我怀孕了!”
骂完,她把婚纱照丢进垃圾箱。
一块玉佩从枕下掉出来。
竟是一块阴阳鱼玉佩,雕工精巧、触手生温。
叶锦脑海闪过一丝念头,这是那些乞丐留下的?
可一群连饭都吃不饱的乞丐,怎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一定是风落落的。
毕竟她的珠宝首饰多得令人嫉妒。
不过,现在,首饰、房产、男人,都成了叶锦的!
叶锦得意地将玉佩据为己有。
一声刹车的尖啸传来。
她跑到窗台往下一看,竟是三辆清一色的保时捷,下来数十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其中,领头的男人高大英俊,气质不凡。
“我们找这个房子的女主人。”林毅来到保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