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日,祁云唤着阿盈,却总是乔申洛与另一位不熟悉的下人在一旁赶来。
乔申洛道:“云云殿下,怎么了?可是要用膳吗?”
祁云摇了摇头,不解问道:“为何这几日总不见阿盈?”
那位脸生下人见乔申洛不愿开口,便磕磕巴巴道:“公子……您要听实情吗?”
乔申洛叹了口气,有些不忍道:“云云殿下,你要想好,这件事你是听还是不听?”
祁云不免心生疑虑,只问:“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下人道:“……老爷……老爷趁公子昏迷之时,赐死了赶来冲撞的阿盈。”
“……竟是如此吗?”
祁云眼中惊讶,面上却不多于表现。他想到了,只是以为卫长临断不会这样做。
他淡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是将军安排下来的?”
“小的是府上管家赐的名,叫福来,是个喜庆的名字。老爷军务繁忙,便差小的来照顾公子的起居饮食。”
祁云道:“好,从今以后,你便叫阿福吧。”
福来恭敬道:“……是,公子。”
乔申洛走近提醒道:“云云殿下,木杵用药的时间到了。”
祁云面上泛了一丝红润,点了点头,道:“阿福,你先退下吧。”
“是。”
窗外的蝉鸣愈演愈烈,疯一般叫嚣着。午后的阳光更是刺目难忍,阁内涨热的如同灼烧着的火炉。
许是这样,祁云脸热的更明显了。
乔申洛从椅上抱起祁云,轻轻放在榻上,随后拉下帐帘,将什么都一一掩了去。
“……申洛,我……我有点怕。”
乔申洛让祁云靠枕微坐着,身子也好舒适些。轻解开下衫,一双玉腿轻轻泛了红,许是久不曾见人也羞着。
拿出个较为细小的木杵放于一旁,乔申洛一边俯身吻住祁云白皙柔嫩的腿根,一边道:“云云殿下,别怕。”
“……”
祁云一惊,不禁颤了颤双腿。
乔申洛给木杵抹开膏药,手上也沾了一些,先是放在前头缓缓适应。
温凉的触感瞬而化开,渐渐与肌肤融作一体。
祁云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双唇,怕自己因着泄出声来。
“云云殿下……”
乔申洛轻声唤着。
前后慢进退,又左右画着圈,徐徐走着。一股清新的药香瞬而袭上祁云的鼻尖,仿佛令他肆意飘飞在苍穹云间。
“……”
久违的难耐,逐渐一丝一毫的噬魂销骨,越发深入魂灵的触摸,更默默攀向高峰。
乔申洛虔诚的跪在祁云身前,仿佛自己也是这春香画卷里的一角,手上的似乎不是僵硬的实物,而是自己被对方明明尽数所知,却不能行无所忌的爱意。
祁云所有神思皆放空,可依旧无法自抑得想着,阿盈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会被卫长临赐死发落?
这些日子来,陪他最多的是黑夜,其次便是阿盈。
一个真真正正把自己献给主子的人,甚至是献出性命。祁云不会不记得,阿盈帮过他多少。
“申洛……你……你告诉我,为什么……阿盈……他会被卫长临赐死?”
乔申洛道:“云云殿下很想知道吗?”
“我……想知道……”
施予的力道不断加重,祁云也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得断断续续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