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觉得此举损了他的威风。
他把窗户关上,随后把人放倒,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这次打在她胸脯上。
“好蓁蓁,你不乖,你乱动什么?”
虞妙蓁被打的不痛,甚至羞耻的...
但她不会承认。
她刚刚被吓到,心里有气,故意扯着嗓子嘲笑他:
“没用的狗男人,你表现的不好,我不喜欢!”
沈让气笑了,把人往身下拖。
也不管什么情调氛围了,就传统的形态。
没有任何提示...
虞妙蓁一到这种时候,浑身都软了,嗓子里只会浪叫。
她不一会就求饶:“阿让哥哥,我不该乱说话,饶了我...”
此后的时间里,沈让仿佛想要让她死在床上。
闷头一言不发,把虞妙蓁欺负的哭都哭不出来,直到彻底晕厥...
翌日。
虞妙蓁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
她看着熟悉的床幔,就知道这是在她自己的卧房里。
她今日有事要出府,撑着酸软的身子起了床。
用早膳的时候,虞妙蓁扫了一圈周围的侍女,心里松了口气。
香桃上次就被留在小院里照顾刘嬷嬷,因此随侍在她身边的只有荔枝和金橘。
她红着脸问:“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荔枝沉稳回话:“是以前的薛公子抱您回来的,他走前吩咐,让您歇息好再出府。”
虞妙蓁心里有气,但面容上却有着止不住的笑意。
她也不想再拖了,就想快点嫁给他。
但是想也知道他很忙,这样的事只能等晚上的时候再和他说。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高兴。
虞妙蓁收拾好,便准备出府。
上马车之前,她看向脸上有伤的几个人,有些歉意。
她吩咐:“徐东,你们都留在府里养伤,让青四青五跟我出去。”
徐东顿了片刻,这次罕见的没有劝说,点头就同意了。
虞妙蓁也没有多想,转身便和荔枝上了马车。
她今日要去她嫁妆里的一间茶楼。
那铺子位处城西和城南的位置,那里多是稍有富裕的平民百姓,几年来一直不赚钱。
她今日想去看一眼,如果实在不如意,她要把那间铺子卖掉。
虞妙蓁从侧门进了后院,她仅看了一眼就不满意。
她四处扫视,两层的茶楼店面不算小,位置也不错,怎么生意会这么冷淡。
她看着二楼的窗户门框,都还算新,心里估算了一下,准备先回去考虑一番。
她刚收回视线,反应过来之后急忙扯着荔枝躲到一堵墙后面。
虞妙蓁心里狂跳,她刚刚看到了一个绝对不可能会出现这里的人。
安狗子!
她想到沈让的身份,还有那些令她觉得奇怪的地方。
沈让会为什么会杀了皇帝,为什么会变成书里说的那样残忍。
虞妙蓁看向刚刚的那间窗户,从荷包里拿出这间铺子的构造图。
她看了一会,就沿着楼梯上去了。
荔枝目光幽静,只沉默的紧跟着,并未劝阻。
虞妙蓁找到角落的储物间,悄无声息的进去了,贴近一堵墙,就能听见里面的声音。
她找准一个位置,仔细听着。
沈诚最近为了那个怀孕的妾室操碎了心,眼下那胎算是稳住了,他这才有心思顾及外面的事。
他过分谨慎,总是觉得身边有人背叛甚至监视着他。
因此他特意低调出府,甚至和郭文昌约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破茶楼。
此时,他和郭文昌相对而坐,因着此地隐蔽,他嗓音未有太大收敛。
“再过三日就是陛下的千秋节,这次的宫宴要庆贺三天,我们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