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案板上已经摆放两碟切成片的卤肉,年氏几人吃的香甜,一边吃,一边赞。
柳州也忙捏起一块放入口中,轻轻一咬,果然比寻常猪羊鸡肉味儿更好。
肉质细腻,一点儿不腥膻,卤的也紧实,咸香入味,丝缕飘香。
柳榆直吃大半盘子才停手,终于躺到炕上,才有功夫同长生细细说昨儿发生在深山的事儿!
“我也不全是担忧他,只是怕冬生大哥有个好歹,再惹大姐伤心!”
柳榆揽着长生的腰,想起白日里看到画面,不禁感慨。
长生听得心有戚戚,口里安慰柳榆几句,却也狠狠惩罚了他一番。
。。。。。。。。
这日午时,柳榆和长生柳梅香一道去新宅给工人送饭,走至李冬生家门口时,柳榆特意瞧了瞧,果见李冬生院门紧锁。
因着好奇李冬生猎的都是甚样狐皮,柳榆送完饭食回家,匆匆吃过午饭,又把竹鼠喂过一遭,就忙借口去帮忙运送挖出的泥巴,拖着长生便去了里围子。
两人直拉一下午泥土,到后面忙着装车拉车,都忘了狐皮的事儿,夕阳将要落山,就在柳茂林吆喝着再干一刻钟,就能放工时。
李冬生踏着夕阳,背着一背篓不知甚样东西,又提着一卷毛皮,出现在里围子的路坝上!
“呀,冬生大哥回来了,手里提的是甚!”
柳榆倒土时,不经意看到李冬生背着夕阳往这边走的身影,忙招呼道。
“这几日进山,打了几张狐皮!”
李冬生从善如流,及至走到自家门前,见柳茂林等人望过来,忙打招呼。
“吆,竟是狐皮,你小子运气不错啊!虽说靠山吃山,村里多少年没谁进山去打狐皮了,这玩意老贵了!”
许良听见李冬生打了狐皮,颇感兴趣,三两下从地基里跳出来,就要看看这时节的狐皮怎么样。
“还是冬日的狐皮更厚实一些,不过这几张也算难得了,只颜色,就错了!”
许良摸了一遍狐皮,点点头,说几句内行话。
柳榆细细看地上铺陈的好几张狐皮,银狐皮有个五张,红狐也有三张,听说银狐较之红狐更难得,价格也能高出一截,只不知是不是真的!
“这是自然,杂色的最次,还要二两银子一张,红狐一张也能卖个五七两银子,银狐皮最是难得,少说也得十五两银子往上!”
不止说的人羡慕,听的人更加羡慕,这会儿不用柳榆再问,各个都指点起狐皮,开始合计银钱。
这一算可是不得了,这么一大卷狐皮,竟值百十两银!
围观众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这这……!
好家伙,怕是村长家里,积攒这么些年,都没得百十两银吧!
“哎,许叔抬举了,若买家都似许叔这般,我就不用愁了,这时节狐皮价格上不去,咱们这镇上也没谁舍得花费这许多银钱买这些皮子,我还愁去哪里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