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奴见夏果就在自己眼前,连忙又挥剑向她刺去,哪知夏果心念又动,将福狸变到了身前。
福狸突地出现在少阳院之时,大为吃惊,它瞧了瞧雀奴,又转头瞧了瞧夏果。
“天!又是这个喊我叫肉丸的女人!”福狸惊呼。
“肉丸,咬她!”夏果冲福狸喊道。
雀奴冷笑着朝福狸挥了挥手,“福狸,你好好和夏果讲下,你是谁家的?”
福狸连忙奔离了夏果,摇着尾巴立在了雀奴的身侧。
“对不住了,怪只怪,你今生未能做人。”雀奴说时,举剑划向了夏果的脖颈。
“你可知,你也不是人?”夏果突然开口说道。
雀奴心中一凛,连忙停了剑,一脸惊异地瞪向夏果。
“李雀容!你把少阳院当作什么地方!谁允你在此处撒野啊?”
太子的呵斥之声从身后传来,雀奴却置若罔闻。
“你为何说我不是人?”
“我若不是人,那又是什么?和你一般,从镜子里面出来的怪胎吗?”
雀奴狠狠地摇着夏果的身子问道。
夏果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恕难相告。”
“窦文场!”太子带领一众随从立在雀奴身后,气急败坏地喊道。
窦公公连忙答应着奔到了太子身前。
“年初南北衙戍卫互换之后,现下北衙右卫上将军是何人?”太子问道。
“回禀殿下,是原南衙右卫的薛平。”窦文场说道。
太子的眼皮跳了跳,欲言又止。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抬手指向了雀奴,“你去叫薛平,把他们都关起来,细细审问!”
太子说罢,愤恨异常地拂袖而去。
——
“雀天师,你听我说,你当时便应该叫上狐囡!”麂羽隔着牢房的栅栏,认真地雀奴分析着方才她与夏果斗法的情形。
“狐囡,她究竟,有何特长?”雀奴不解地问道。
“你真是,与女子也不会相处!”麂羽撅起了嘴,但仍又凑近了雀奴的耳边,“狐囡,她是会斟酒的,厉害吧?”
“啊!斟酒!”雀奴惊叹道,“我也会啊!端起酒壶,这样一歪,有何难?”
“唉,跟你说不明白!”麂羽连忙摆手说道,“狐囡能把她触得到的水,都变成酒!”
雀奴听得入神,拍手而笑,“这还有点意思。”
“今日,我要是做法下雨,配合狐囡将雨变成酒……”麂羽激动地对我雀奴挤了挤眼睛,“那天上的鸟儿便不会被风吹得难受,只是喝了些甜酿,便能够醉得睡去。”
“对啊!若是天上下酒雨,洛惜言定是可以大赚一笔的!”雀奴说道。
麂羽满意地点了点头,“雀天师孺子可教,我便让敲骁把我收走好了,这狱房中阴暗无光,伤我头上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