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在我右卫府衙之中,与我夺通缉告示一事,你可还记得?”薛平的声音传入到雀奴耳中之时,雀奴的脸又更加红了些。
“不记得了。”雀奴羞得直起了身子,不愿再离得他那么近。
“怎不记得了?”薛平嘴角含笑,又将她拉回到了自己身前。
雀奴被他拉得身子向前,脸也凑在了他的眼前,两人面面相对之时,互相已几乎鼻息可闻。
“我当时问你,应当怎么算?”薛平的睫毛微颤。
雀奴咬了咬嘴唇,她知道,他必是要与她提起这件旧事的。
她当时一不小心,误亲了他。
瞧薛平此时之意,定是要将这件事与她仔细计较了,扯平了才行。
雀奴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儿,喉咙里不知滚着什么滚烫的气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知他要凑过来了,连忙闭上了眼睛。
薛平稍迟疑了片刻,暗自咬了咬唇,“之前,我也想这样。只是,总担心,会稍过了些,到了现在,有太子的首肯,便是可以了。”
他说罢,便朝雀奴凑了过来。
雀奴慌忙抬起手来,用力扯着他的衣领,好将自己的身子定得正些。
含着淡淡的松木香气,一股温热的气息朝着雀奴扑面而来。
她面颊滚烫,半推半就地迎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绵软微凉,带着些许力道,先只是轻轻地触着她,却又渐渐带着好些试探的意味。
她被他这般温柔地吸吮着嘴唇,只觉一阵眩晕。他抬手又扶着她的脖颈,一点点地将她送进自己的怀里,似是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子里一般。
“轻些。”雀奴身子被他箍得吃痛,忙含糊不清地对他说道。
他既然已动了情,哪还能抑制得住,越吻越是用力,用舌尖撬开了她的唇齿,便向她的喉咙里面深袭而去。
“哈啊……”雀奴从未试过这般,禁不住低呼着求饶。
她不这般呼唤还好,只这么一唤,又将他勾得有些火起,他便不管不顾地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揽住了雀奴的腰。
“你可知,她们都曾使出浑身解数,欲要引逗于我,我都不曾这般。”薛平吻得她浑身酥麻,颤栗不止之时,复又吻向了她的眼。
雀奴登时心中泛酸,眼泪便又从眼角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她张开嘴巴,用力啃着他的耳垂,“她们可强行亲过你?搂过你?或者,牵过你的手?”
“你高瞧她们了,”薛平紧紧拥着她说道,“她们可没本事近得了我的身。”
“可你大婚之时,必是与新娘共饮了。”雀奴嫉妒得发狂,复又朝他的脖子一口咬去。
薛平吃痛,知她是要泄愤,便也不拦她,由着她用力叼着自己。
“你可觉泄愤了?”他笑着垂下眼来,伸手抚弄着雀奴的发髻。
“远远不够!我便要咬到你求饶不可!”雀奴气道。
薛平笑得眉眼弯弯,待她稍松了嘴上的力道,正稍稍喘息之时,立即手腕一翻,将雀奴按在了榻上。
“今日你可以试试,一会儿是谁要向谁求饶不止。”
“那必是你,我牙齿厉害着呢!必要咬得你浑身血印!”雀奴抗议道。
薛平只觉她娇憨得可爱,在她鼻上刮了一把,“你今日在牢中之时,便是像现在这般,将腿攀在我的腰上,还全然不知羞。”
“是你夹着我的腿,我才动弹不得的。”雀奴分辩道。
“那我还继续夹着好了。”说罢,薛平又将她的的腿抬在了腰间,“不许喊求饶。”
“必还是你要求饶。”雀奴挑衅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