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小的？”

舒月把脸埋进石屹脖颈里，声音闷闷的，还带着颤音：“小的。”

石屹把人抱在怀里，身体弯下，从床底取出夜壶。

舒月这会儿被剥得精光，脱裤子都省了，感觉到自己小兄弟被握住，舒月打了个激灵，想要阻止：“我自己来就可以，手又没事。”

石屹稍微颠了下腿，“我伺候你。”

舒月感觉自己脸都可以烧开水，也不动了，反而感觉有点刺激。

“好了。”石屹帮他摆好姿势。

舒月眼睛一闭，反正都是老夫老夫了，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不过就是帮着来，性质差不多。

哗啦啦地水声急促，舒月感觉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由于憋太久，他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完了更丢人了。

石屹没有笑话他，看舒月解决好了，石屹取出帕子帮舒月清理了下，这才把人安顿在床上，亲自去清理夜壶。

舒月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刚才的余温，啊，刚才太丢脸了，被扶着上厕所什么的，太羞耻了吧。

而且这么久没在一起过，就刚才被伺候的那么一下，他就有抬头的趋势，就算身上伤痕累累也抵不住兴奋啊。

舒月把自己脑袋埋进被子里，有点不想面对现实，他现在状态不好，石屹应该也差不多，现在做也不合适。

石屹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寒气，就没直接进被窝，怕把舒月冻着，结果就看见舒月像是只鹌鹑，趴在床上裹成了个小包包。

怕把人闷坏了，石屹抬手拽被子：“别在里面捂着，小心难受。”

舒月这会儿没什么力气，被这么一拽，被子从手中松开，光滑的脊背瞬间照印在石屹的瞳孔中。

喉结不经意地吞咽，石屹着魔似地抚上那骨节明显的后背。

舒月没想到会被勾引，身体一颤，呻……吟一声，这一声坏了菜了，不止他精神了，石屹也精神了。

舒月讷讷回头，就看见石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视线宛如实质，一寸寸描摹他的曲线。

石屹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捧住舒月的脸，一个深吻落在舒月唇上。

引线被点燃，在最后关头，石屹停下了，他不想伤着舒月，感觉用了这辈子全部的毅力，这才没有继续下去，翻身抱住舒月，呼吸有些急促。

“不要动了，等你伤好了。”

舒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被那紧实的肌肉顶住，这一下不痛不痒的。

“你这话说得我像是急色一样，我才没那么着急呢。”

他这话说的时候别哑着声音欲求不满可信度会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