叟索季哈看那个兵士走了出去,她悄声地问伊芙娜,“他开始怀疑你了?”
“没有啊,”伊芙娜说,“他这是怀疑你们来的所有的人,早就对下边的人吩咐好了的。”
叟索季哈这才松了一口气,问伊芙娜,“你们这有个叫皮皮卡的,是个什么鸟儿?”
伊芙娜说,“不是好鸟。”
叟索季哈说,“把他整塔拉膀子,难不难?”
伊芙娜想了一下,说,“难,也要整。他咋地啦?”
叟索季哈说,“咱们策划泄归泥到咱的平刚城,可他还是不放白檀城和他的兵士,让这个皮皮卡接替他的位子。”
伊芙娜说,“那把他整塔拉膀子,再上来一个可咋整?”
叟索季哈说,“管不了那么多,整倒他再说。咱们没想到泄归泥会这么办。回去,让军师出出主意,就能有更好的办法。”
伊芙娜说,“行,皮皮卡就包在我的身上了,他色眼看了我好几回,我有信心,把他干塔拉膀子了。”
??????
白宴之后,轲比能就带着泄归泥和随他而来的人往回走。白檀距平刚又雕车的走法,怎么走,也得在路上野营一次。
当晚搭野营帐篷时,轲比能来到了貂蝉身边,对她说,“晚上用不用我过来给你执夜?”
貂蝉笑了,说,“不用,我早就用几根‘绳子’把他拴住了。”
这些“绳子”就是“吊孝期间”,“没出七”,“丁忧”之类的。在重孝三年期间,不许与女人媾和,要是如此,会受到舆论的攻击,民间的诅咒,甚至官府的惩罚。至少会认为你人品有问题:父母亡故,你应该很悲痛才是,怎么能和女人媾和,做那种快乐的事情呢?
轲比能不知道貂蝉和泄归泥的对话,不知道貂蝉用什么把泄归泥拴住了,但是,他相信貂蝉可以拴住泄归泥,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真的一夜无话。
??????
第二天,他们就回到了平刚城。轲比能在衙府大堂上,为泄归泥开了一个欢迎会,在会上,轲比能说,“……咱们称呼‘首领’太土了,咱们从此改改称呼,我,叫主帅,他,我的义侄叫副帅,我不在的时候,泄归泥可以为我做主。”
大家无不应承,泄归泥也自自豪豪的。
会后,轲比能对一个人说,“哈噶古,你一会领着咱的副帅到城里各处走走,熟悉熟悉。”
叫哈噶古的人应声,他和泄归泥的年岁差不多,泄归泥以为就是这一点,才叫的他,但是,别人却不那么认为,他们互相看看,有两个人小声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