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会也就是几句话,把他介绍给众人,再把众人介绍给他。然后,他就和哈噶古走出去。二人一般的年岁,生命体处于一个段位,不一会儿,就很熟很熟的了。两个人的爱好相同:都对女人有着浓厚的兴趣。
哈噶古说,“我有个女人,不在城里,在老营那里,长得贼拉拉的好看!”
泄归泥说,“有咱们主帅的帐中侍婢好看吗?”
“帐中侍婢?”哈噶古问,“哪一个?”
泄归泥说,“就是跟主帅到我们那里吊孝的那个。”
“啊,你说貂蝉啊,”哈噶古说,“哪敢情的了!”
“你说谁?”
“不是跟主帅一起到你们那里吊孝,穿一身白的那个吗?”
“是啊,你说她叫什么?”
“貂蝉啊,世间三大美女(那时,有王昭君,虽在晋朝出名,但,她是汉元帝时期宫女;当然,没有杨玉环是肯定的,小杨在唐朝)之一,有‘闭月’之称的貂蝉啊!”哈噶古说,“那谁比得了?”
“不是不是,”泄归泥被哈噶古绕进去,他正往出摘落自己,“貂蝉?哪那么一个貂蝉?”
哈噶古说,“天下还有几个貂蝉?”
“是,是吕布那个貂蝉吗?”泄归泥猜测着说。
哈噶古说,“不是吕布的,还有哪家的?”
泄归泥说,“怨不当。可是,她怎么在这里?主帅从哪里掏换来的?”
哈噶古说,“上个月主帅去了一趟凉州,回来就带回貂蝉,咱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的——这种事,咱一个他手下的将官,哪好意思问?就听他偶不然地说这是吕布和董卓当初挣的那个貂蝉,咱一看,那等的美,不是她,还能是谁呢?这天下还能有谁美过她呢?”
泄归泥点着头道,“嗯,美的忒邪乎了,我就是因为她,才投奔主帅的。”
“啊!”哈噶古吃了一惊,说,“不过,我看她可不像伊芙娜,你要,主帅就能给你,他自己都稀罕不拉碴儿的呢。”
泄归泥说,“我也不想现在就要,我不是还得丁忧吗,多好的女人,咱也不能沾不是?三年之后什么局势那可就不好说了。”
哈噶古小声问,“你想咋地?”
“咋地,”泄归泥说,“三年之后,貂蝉老了三年,主帅又有了年轻的女人,容貌盖过貂蝉的,我在立个功啥的,主帅一高兴,就兴许把貂蝉赏给我,现在,我只能每天看上她几眼,就心满意足了。”
“看?”哈噶古说,“你当那么好看?咱们出班的时候,貂蝉在内庭,主帅还能把她叫出来让你看?她也不上哪儿去,就闷在府衙里,你上哪儿看去?”
泄归泥止住了脚步,痴呆呆地说,“是啊,怎么没想到这一层?这么说,你们也看不到?”
哈噶古眼睛咕噜转,他说,“我不知别人,看貂蝉,反正我有我的办法。”
泄归泥问,“你什么办法?教教我。”
哈噶古拉上了架子,把两条胳膊往胸前一架,说,“这可是我的秘密,怎可轻而易人?”
泄归泥把手伸进怀里,从中掏出一块金子,递给哈噶古,说,“这块金子能否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