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噶古接过那块金子,在手里颠了颠,用牙齿咬了咬,说,“那咱们可得约法三章?”
“行,你说。”
哈噶古说,“其一,你不许把我的法告诉给别人,从中抽取贿金。”
泄归泥说,“行,我不说,再说,我也不缺这项金子。”
“好,”哈噶古说,“其二,偷窥貂蝉,犯军中大忌,不能看太多,每次得咱们两人一起看,看几眼过了瘾,就撤,为了改日再看,如何?”
泄归泥苦唧唧的,说,“不能搭个边儿就得,怎么也看到正脸儿。”
“那是一定。”哈噶古说,“但是如何判定是否看到了正脸,由我来判定:我说看到了就看到了,不行打赖。”
“那可不好说了,明明没看到正脸,你就说看到了,到那里打官司去?”
哈噶古把手里的那块金子杵给了泄归泥,说,“买卖做不成,倒也罢了。”
“哎,别呀,”泄归泥双手拒收,他说,“咱们再商量商量!”
哈噶古说,“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还能诓你?明明没看到正脸,我就说看到正脸了?我怎是那等的小人?”
泄归泥把住哈噶古的手腕子,说,“哈嘎兄长,我看你是个堂堂的君子,不会跟我打赖,行,这一条就依你,由你来判定,你说看到了正脸就看到了正脸,行了吧?”
哈噶古不太情愿地接过了那块金子,说,“其三……”
泄归泥拦住了哈噶古,说,“别三了,就这两条还不行?”
哈噶古说,“人家都是‘约法三章’,两章算怎么回事?”
“行了行了。”泄归泥搂住哈噶古,强买强卖地说,“快走,领我到那儿看?”
哈噶古没办法再说什么了,只好任其搂着、推着往府衙的后边走,好像他知道在哪里可以偷窥貂蝉似的。
二人来到府衙的后边,有个墙豁子,哈噶古周围看了看,见没人,就对泄归泥一拱嘴,说,“上。”
泄归泥说,“里边不会有哨兵把守吧?”
“你小点儿声!”哈噶古?了泄归泥一下,掐着嗓子说,“貂蝉在里边都能听到!”
泄归泥一缩脖子,做了一个鬼脸。
哈噶古指了指墙的下边一个脚跐蹬,示意泄归泥蹬在哪里,翻越围墙。那个跐蹬是人为制造出来的,而且,蹬了无数次,才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泄归泥蹬上了那个跐蹬,双手支撑在墙豁子的两个边沿,一丛身,就上去了。
哈噶古在下边拍拍他的脚,掐着嗓子说,“你等着我,万万不可独自行动,那样有危险,到时我可不救你!”
泄归泥也掐着嗓子说道,“知道了。”
泄归泥往里边一看,是个堆杂物的小院落,靠房山,有个大车轱辘,倚在房山处,他往上边看看,见有个矮窗,从那里传来男女亲昵的声响,现在要蹬上那个大车轱辘,推开那个矮窗看去,保证有艳景可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