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家三人的围观下,在顾云巧声嘶力竭的哭声中……
刘砚书超常发挥折腾了一回。
里面的热闹,还吸引来了好几个护卫,一个个伸着脖子悄咪咪的看热闹。
顾云巧虽然早就与他成了事儿,但是那都是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像今日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被折腾……
顾云巧只觉得羞愤欲死!
刘砚书完事以后,眼底红光退却,一个翻身瘫在炕上直接睡了过去。
顾云巧缩到炕尾流着泪,抓着破破烂烂的衣裳遮住露出来的身体。
她这一幅带着破碎的美,让刘云昌心里产生一股我见犹怜的感觉。
他拿起一根棍子赶走了茅草屋门口围观的那几个眼里流露不明光芒的护卫,紧紧掩住茅草屋的门。
刘云昌坐到炕上离顾云巧一臂远的距离安慰道:“好了,巧儿丫头,别哭了,大家都知道你是他的小妾,行这敦伦之事也很正常。”
他的话中,刻意忽略了被一群人围观这个事实。
顾云巧不由得悲从中来,一下子扑进刘云昌的怀中,紧紧抱着他放声大哭。
旁边的叶氏母女俩,先是被刘砚书的胆大妄为吓到了,接着又被两人办事被一群人围观的事震惊到三观尽毁。
对于现在这顾云巧钻进刘云昌怀里已经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虽然有点不妥,但是看在顾云巧哭的那么伤心的份上,叶氏还是忍下了心中的不快。
狠狠哭了一场的顾云巧紧紧搂着刘云昌的腰睡了过去。
刘云昌对于顾云巧对他的信任,心中欢喜,但是面对叶氏,他只能露出尴尬的模样。
叶氏想到自己家如今的模样,也懒得再管刘云昌和顾云巧啥情况,反正抱都抱了,搂着睡一觉好像也没啥。
就这样,在叶氏的有意放纵下,刘云昌搂着顾云巧美美的睡了一小觉。
短暂失智的刘砚书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紧紧相拥而眠的两人,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出了茅草屋。
他刚刚出去,炕上沉睡的刘云昌就睁开了眼睛,眼底光芒意味不明,微微沉思,然后挪开顾云巧的手臂,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也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父子俩一前一后在一颗树下停步。
刘砚书直接挑明了说:“爹,我知道你和她的事情,你们做第一次我就发现了。”
刘云昌:“……我和她那只是意外,那天我喝多了,她的心里还是只有你一个人的。”
刘砚书:“就算第一次是意外,那后来的那么多次难道都是意外不成?”
刘云昌自知理亏,确任然狡辩:“自从发生了意外的第一次,我想着做都做了,一次和一百次都一样,就有了后来的事。”
“再说了,当时你每天左拥右抱,她对于你来说可有可无。”
刘砚书:“就因为她可有可无,你可怜她独守空房,所以就夜夜亲自替我去安慰她。”
刘云昌:“当时是这么想的,只是如今我们全家被司徒妙那个剑 人圈禁,你放心,在这里我绝不碰她。”
刘砚书:“你大可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