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疏一脸无辜:“我搂自己的夫人,有问题吗?”
叶絮之转过来脸去。
叶絮之:“早知道你这么无赖,就不嫁你了。
真后悔!”
魏澜疏紧搂的右手不仅没放松,反而更紧了几分。
魏澜疏:“哎,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油嘴滑舌,谁知道你这么能装!
叶絮之觉得自己之前听说的和认识的那个魏澜疏都是假的,不,都是表象。
他就是个骗子,如今这个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一踏进云水涧,叶絮之就吩咐了蓉零搬来一张躺椅放在了院中。
在听雨院里她也常这么干。
午后于院中躺椅上小憩,最是惬意不过。
不过魏澜疏粘人得紧,同样让人搬来一张躺椅就放在她旁边。
她没管,自己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魏澜疏同样动作,只是躺下之时还非得牵住她的手。
微风拂过,院中草木作响,时而鸟鸣之声传来,却更显寂静。
如花似月,岁岁年年。
共占春风。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得以如此,知足,常乐。
魏澜疏的手牵上叶絮之的那一刻,某人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浅笑,如沐春风。
某人是谁?
成国公府世子妃是也。
——
东宫。
太子昨夜在成国公府喝了个大醉,初苒照顾了一夜。
太子一觉睡到了隔天下午,醒来看到初苒手杵额头于桌上小寐还有些意外。
本欲起身,但是酒喝太多,尚不清醒,乏力得很。
太子:“咳咳……”
初苒猛然惊醒。
初苒:“殿下,你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头还疼吗?”
对于初苒的关心,太子下意识有些……愧疚。
因为他虽然醉,但没有断片。
昨夜呢喃之中,他好像一直在叫……涟儿。
太子看着初苒忙着给他准备洗漱用具的身影,几欲开口:
“昨夜,孤……”
太子才刚开口,外面侍女的吵闹声便传进屋来。
“殿下,是殿下醒了吗?”
“你做什么?要擅闯吗?
殿下正在休息呢。”
“求你让我见殿下一面吧,侧妃醒了。”
……
太子:“涟儿醒了?”
初苒有些茫然的摇摇头:
“臣妾不……”知。
话还没说完,只见太子直接起身出了门。
“殿下!侧妃醒了,想要见您,快随奴婢去吧。”
侍女看到太子开心至极,两人一同出了院子。
她当然知道他去哪里。
初苒看着手上准备好的净脸帕愣了好一会儿。
一只手抚在胸口,这样的感觉有些难受。
可又转念一想,他们可是青梅竹马,而她不过是圣上强塞过来的。
终究是不一样的。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和王兄,还真是难兄难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