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不过五匹。”
“汝这莽夫,重手重脚的,若是摸坏了,该如何是好?”
魏续面有讪讪,却还是忍不住道。
“君侯!”
“如此宝物,末将却是福浅,从未穿过。”
“不知君侯能否赏赐末将一匹,也好让末将长长见识。”
众将闻言,哪里还忍得住,急忙开口道。
“君侯。”
“末将亦想要此锦。”
“末将亦是!”
吕布闻之,一时犹豫,屈起五根手指,自言自语道。
“公台乃兖州名士,又随布奔走,为布操劳成疾,得分公台一匹。”
“薛君此番屡献良策,也需予薛君一匹。”
“布这身内袍,也已穿了数载,亦需留一匹自用。”
魏越因陈国之事,与陈宫结下仇怨。
闻吕布还要分一匹与陈宫,自己却没有,其人哪里还忍的住?
“君侯。”
魏越拱了拱手,言道。
“陈宫这厮,自投君侯以来,虽然屡有献策,却未见几策得用。”
“此锦如此珍贵,众将尚且难得一穿。”
“陈宫有何功劳,竟能得此锦?”
众将闻言,亦是面有认同,纷纷言道。
“君侯,魏越所言,极有道理。”
“陈宫这厮确实无甚作用。”
吕布面有不满,正欲驳斥,忽然见到高顺。
其人面有意外,连忙招了招手。
“孝父。”
“卿何时回来的?”
“拜见君侯。”
高顺伏地一拜,答道。
“顺亦是刚到不久。”
“免礼、免礼。”
吕布连忙将高顺扶起,责怪道。
“冬季天寒,卿甲胄在身,又何必如此多礼?”
高顺闻言,心中极为感激。
吕布又从身后取出一匹蜀锦,递与高顺,笑道。
“孝父。”
“此次征战,卿有三次先登之功,还斩两名袁将。”
“诸将之中,卿功劳最大。”
“这匹上好的蜀锦,孝父也合该有一匹。”
微微一顿。
吕布想起高顺为人,唯恐其不知道此物之珍贵。
遂是拉下衣领,让高顺看了看自身内袍,言道。
“孝父。”
“布身上所穿之内袍,正是用昔年陛下所赐的蜀锦制成。”
“穿之在身,冬暖夏凉,极为舒适。”
“布知你妻手艺甚巧,你今得了此锦,待回梁国后,不妨让你妻将其做成内袍。”
“多谢君侯厚赐。”
高顺道了声谢,随手将蜀锦弃之一旁。
众将皆是侧目望去,面有慕羡。
被众将如此珍视的贡品,高顺却是浑然不在意,面有忧色道。
“君侯。”
“今袁公路起三万兵马北上,意在伐我。”
“其军数目甚众,我军恐不能敌。”
“未知君侯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