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还只是我,后来连城主身上也出现了,我们不停探查以为是病,结果最终发现是诅咒,我们不能让溟儿也遭到侵蚀,只好将灵宝放在他身上,把他送走。”
“……”
从城主夫人的住处出来,果果在南诃的识海中询问。
【总觉得这个城主夫人有隐瞒呢,好多地方都说不通,那病怎么忽然得了又忽然好了,现在又忽然得了他们还不想治了,乱七八糟的!】
【因为她在撒谎。】
南诃伸了个懒腰,深吸一口气。
【当年的沼泽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信奉鲛人族但又惧怕鲛人族,可真是人类惯有的逻辑。】
沙沙沙——
不远处草丛中,有一道模糊的身影逆光而站,五官模糊。
南诃走近才发现是她的二徒弟。
“宴会结束了?”
“嗯,刚结束。”
“怎么不回去休息着?”
“就随便走走,想散散酒气。”
“那陪为师走一段吧。”
“好。”
喝了酒的龚宇溟格外的乖巧,平日里的稳重变成了同手同脚,看起来有呆呆的,逗的南诃直乐。
南诃趁机问他如果城主此次给他安排联姻怎么办,他脑袋摇成个拨浪鼓,很认真的拒绝着。
“是因为怕耽误修行?”
“不是的。”龚宇溟眉头紧锁,一字一句的强调,“我要找到真正心仪的姑娘才能成婚!”
南诃失笑,“世上哪有那么多两情相悦,不过都是凑合。”
“那就不要强求!不然,害人!”
这话南诃倒是赞同的,她拍了拍徒弟的脑袋,笑道:
“好了,我的住处到了你也该回自己屋去了,明日为师还有事要找你。”
“……唔。”龚宇溟忽然拉住南诃的衣袖憨笑,“师尊,我其实有个小秘密一直不敢告诉你。”
三个徒弟中,龚宇溟的身高是最高的,也最接近成年人。
他忽然手上用劲将南诃推入屋内,摇摇晃晃的走到自己曾经的床榻前,去扭角落的一个莲花图案的把手。
整个床榻忽然下沉,南诃猝不及防的身形下坠,她想要施法稳住身子,结果发现龚宇溟的大手牢牢钳着她的手腕。
仅迟疑了那么一瞬,两人就直接交叠着“啊啊啊”的滚入狭长阴暗的过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