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宗女,出生便享县主爵位,贵不可言,不曾想,一朝赐婚,如坠泥潭。”
“赵家郎君,同为宗室,却险些夭折,施药布法,千方百计,终捡回一命。怎奈,三魂七魄均已受损。爽灵残缺,心智不全;雀阴有伤,不能人事。”
“可怜县主,背负着不让皇室血脉外流的使命,只能嫁做残人妻!”
……
“胡说八道!”
等到赵甄儒看到这篇文章时,已是午后,即便上面没提到他的名字,他一看便知,这是在写他…不不,是污蔑他。
“我哪有爽灵残缺?雀阴又哪里有伤?”
他紧攥着手里的小报,抬眸看向贵儿。
贵儿飞快地眨眨眼,然后不停摇头,“郎君您目达耳通,绝顶聪明。”
“还有呢?”
赵甄儒把胸一挺,悬吊在床边的双腿随之分开。
贵儿偷瞄了一眼他的雄性之处,抿起了唇。
那方面,她夸不出来。
二人不是没有过肌肤之亲,毕竟贵儿十岁便被安排过来做贴身侍婢,沐浴、更衣皆有之,赵甄儒兴起时,自然会对她动手动脚,可每每关键时刻,他都一鼓作气起不来。
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放弃了床笫之事,只让贵儿伺候他起居即可。
“我问你,还有呢?”
见贵儿眼神闪躲,赵甄儒大声追问。
“郎君…郎君活龙鲜健,雄姿英发,是真男儿。”
贵儿努力搜刮着肚里的墨水儿,希望能让赵甄儒满意。
“说得好!”
马屁拍到位了,贵儿松了一口气。
“过来!”
但下一瞬,见赵甄儒开始解腰带,贵儿这口气又提上了嗓子眼儿。
“郎君,这已是大白天。”贵儿往后退了一步。
心理与生理俱抗拒。
“那又如何?我爹趁我娘外出之时,不照样拉着院里的侍婢颠鸾倒凤,我都撞见了好几回。”
赵甄儒解开腰带,往地上一站,裤子就掉落在地。
贵儿紧咬住下唇,又往后退了一步。
“你退什么?本就是我屋里的人,还害羞不成?”
赵甄儒上前一步,搂住贵儿的腰就想把她拦腰抱起,惊得贵儿尖叫出声。
“郎君,不要啊…哎哟!”
还没等贵儿叫完,高估自己腰力与臂力的赵甄儒在抱起她的那一刻,闪到腰的同时还仰面倒地,摔了个王八倒地朝天叹。
而猝不及防的贵儿跟着摔了下去,不偏不倚,侧身砸在他的身上,只听得“咔嚓”一声,似乎压断了肋骨,痛得他当场晕厥……
“啊哈哈哈……”
从贵儿口中得知此事的赵小妞,笑得前仰后俯,笑泪直飚,而躲在暗处偷听的赵浮岚也是紧捂着嘴,不停捶墙,生怕笑出声来。
“然后呢?然后呢?”
止住笑后,赵小妞拉着贵儿追问。
贵儿委屈巴巴地说:“大娘子怪我魅主,不再让我伺候床榻了。”
“噗!”
赵小妞再度失笑,而后说道:“这不挺好吗?难道你真想伺候那个半残人?”
“可月钱也少了呀!”贵儿跺了跺脚。
闻言,赵小妞回眸瞟了一眼角落里的赵浮岚,见她向自己颔首,便从怀中摸出一两银子,塞到了贵儿手里,“有失必有得嘛。”
“哎呀!你怎么跟我还见外?”
贵儿似嗔却笑,倾身向前,小声问:“还想知晓什么?是家主白日里与侍婢在后庭厮混?还是大娘子偷逛象姑馆?”
赵小妞瞪大了双眼,“你们府里好生‘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