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司青歌破颜一笑,豁然开朗。
等到她一转身离去,赵幼兰赶忙摸出方才匆忙藏进怀中的《国公夫人与她的小倌儿们》,翻到带插图的那一页,瞥着画中衣衫大敞的女子,暗讽道:“林斐然的胸哪有这么大,画这个人明显没见过本人。”
……
“画得太夸张了!”
是夜,赵浮岚也对《国公夫人与她的小倌儿们》的内页插画发出了感叹:“哪有人的胸长得跟两个冬瓜似的?”
韩远岫瞟了一眼她正看的那一页,而后又偷瞄向她一马平川的胸脯,促狭揶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赵浮岚一听,就虚起了眸子,向他射出了寒光,“你倒是吃过,味道如何?”
韩远岫揉了揉鼻子,小声嘀咕:“你天天扮男装,胸口不勒得慌吗?”
“要你管!”
赵浮岚瞪了他一眼,好奇问道:“濮阳郡主与我堂伯母的那段旧怨,你是如何查到的?”
韩远岫说:“其实不难,从司文半路遇袭入手调查,便能深挖下去,毕竟对此事起疑的人不只裘昇一个。”
“唔…你与府少尹私交甚密,找他帮忙查,确实不难。”赵浮岚点点头。
“我还在查另一件事,如果查出真相,便告诉你。”韩远岫又道。
“另一件事?”
赵浮岚眨眨眼,“不会是想查出我二堂兄的身世吧?”
“嗯哼!”
韩远岫颔首,“除了我,想必其他人也在查。”
“不过比起查出真相,关于此事的讨论定会出现在明日的各大小报上。”
“我猜,国公府现下恐怕已是乱成一团,鸡飞狗跳。”
他笑了笑,扭头看向赵浮岚,“一切按你的计划完成,恶气已出,心情好些了吧?”
“恶气已出……”
这是赵浮岚今天第二次听到类似的话,她微蹙娥眉,喃喃道:“可我祖父也活不过来了。”
韩远岫顿了一下,顺势说道:“所以报仇不见得能使人释然。”
赵浮岚的眉头锁得更深了,勃然作色地看着他,“仇与仇是不一样的,血仇必血偿!”
说罢,她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