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笑道:“是我多嘴了,你别见怪。”
“没有,真心实意为我好,怎么会怪你呢。而且你说的对,晚上我找许靖尧说说。”
时翠翠面无表情盯着时桥的背影:来日方长,等徐时桥在婆家立稳脚跟再来找她。
“时翠翠又找你干什么?什么时候你俩关系这么好了?给了你几个破馒头,她不会脸大的以你娘家人自居了吧。”
许靖尧的关注力一直在时桥身上,虽不干涉时桥的人际交往,但不妨碍他吐槽。
“姑娘家说话,你怎么还偷听?”
“猜的。”
这是时家人一贯的做法,丁点微不足道的好处,觉得旁人占了他们家天大的便宜,便处处以自己人自居。要求旁人为其感恩戴德,脸皮薄的还真容易上当。
他跟时翠翠有仇,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女人一早跟他媳妇打好关系想干什么。
狗皮膏药真顽固,又粘上来了。
想了想还是多说了句:“时翠翠跟我们家不对付。”
时桥回他甜甜的笑:“放心吧,你媳妇不是憨憨,心里有数。”
!!!她主动承认是我媳妇!!!
许靖尧激动的差点一锄头铲到自己脚,接下来——
“媳妇你累不累?”
“媳妇你热不热?”
“媳妇你渴不渴?”
“……”
“闭嘴!”
没看见周围人都在笑吗,她以后还怎么出门。
偏许靖尧脸皮厚的像城墙:“关心自己媳妇,大家都应该向我学习。”
在场的妇人道:“当家男人就应该像靖尧小子疼媳妇。”
在场的男人不满:“光疼媳妇有什么用,还不是病秧子一个,干重活都使不上力。”
许靖尧笑嘻嘻道:“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天河里救了桥桥后,我这身体一天好过一天,干什么活都能使上劲。”
大家纷纷打量他的脸色:“是比前段时间好多了,靖尧这病要好了吧,这媳妇娶对了。”
村里自此有个传闻,徐知青旺夫。
***
当天晚上,一家人早早地把饭吃完,收拾好厨房,秦文玉一刻不停地带着两个小姑娘回了老屋,绝不打扰小两口。
时桥先洗过澡,在屋外晾头发,天气炎热湿漉漉的头发也干的快。等许靖尧洗好澡出来,她头发已经半干了。
许靖尧接过时桥手里的蒲扇,为她打扇,时不时地用手穿过头发梳两下。
“干了。”
“哦。”
“睡觉去?”
“再看会星星。”
“今晚大月亮哪来的星星,紧张了?”
心思被戳破,时桥嘴硬:“谁紧张了,没有的事。”
说完率先朝屋里走去。
许靖尧关好门进去,只见他媳妇在床上面朝里、挨着墙在装睡。
轻笑一下,跟着上床把人翻了过来。
“关灯……”
“嗯,听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