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河摇了摇头说:“酒吧太吵了,想喝在家调就好,家里有调酒的设备。”
吴隽想起来收拾的时候确实翻出来了一套调酒的设备,当时和做蛋糕的东西是放在一起的,看起来是一起买的,没有多少使用痕迹还很新。
“宝贝儿你还会调酒?”吴隽一脸的惊喜“什么时候学的啊?”
舒河只是淡淡的说:“以前经常被带着去酒吧,后来因为应酬也没少去,就顺便学了点儿,不过我只会调,可不会花式。”
看到吴隽眼睛里满满的惊喜舒河又说:“你想喝我可以给你调,事先说好,太难的我也不会,而且得有配方才行。”
舒河会调酒这种事情已经让吴隽很惊喜了,把人抱在怀里一顿蹭,看起来腻歪的很,因为吴隽很期待回去前顺便买了一点儿调酒用的材料,等晚上吃饭的时候舒河还真的找出了几瓶好酒用威士忌作基酒调了两杯,受限于材料所以没有做到很花哨,味道虽然传统但还不错。
晚饭结束之后吴隽说要看电影,舒河先去洗澡了,吴隽一个人在放映室里找电影,这里有几个书架的录像带和电影带,很多都是十年前二十年前甚至是三四十年前的经典老电影,在刚搬回来的时候没有之前十年内的,就像是舒河的人生一样断层了整整十年。
现在这些新的都是吴隽和舒宫仁买回来的,所幸的是这里预留的地方足够的大,还有不少的空间来让他们填满,就像是他们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一点点的被记录一样,吴隽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舒河也不会管他们买些什么回来,毕竟这里有的电影很多已经足够的多和奇怪了。
吴隽在还没看过的电影里找了一部名字叫《the Shining》的恐怖片,趁着舒河还没来的空闲时间吴隽查了一下资料发现是一部很多年前的经典老电影,虽然是外国的但没什么影响,反正是有字幕的,而且这个语种没有字幕吴隽也看得懂,就是不知道内容怎么样,应该不是烂片。
舒河洗完澡就过来了,就穿了内衣和浴袍,他不太关心电影的内容,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舒河的生物钟非常准时,平时的这个时候舒河应该已经在床上睡觉的,但今天吴隽想拉着他看电影所以舒河就顶着困意下来了,常年养成习惯早睡的人是真的熬不了夜。
舒河带着困意迷迷糊糊的说:“隽儿,电影选好了吗?”
吴隽顺势接住倒进怀里的舒河搂住说:“选好了,你要是困就先睡吧。”
怀里的人是真的困了,伴着化学感十足的味道迷迷糊糊的用鼻音嗯了一句就真的趴着睡着了,电影才刚开始吴隽就听到了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还有舒河偶尔会发出来的睡梦中的呢喃声,但舒河睡着之后不乱动,就乖巧的趴在吴隽的怀里让吴隽抱着。
吴隽会叫舒河来真的只是单纯的让舒河陪着而已,虽然吴隽自己喜欢看电影,热衷于欣赏这一艺术,如果让舒河表达意见的话大概率他都来不及看完。
所以舒河在这种时候都是选择安安静静的睡着做一个主打陪伴的伴侣,小小的一个缩在怀里,不管电影里的声音多吵都不会打扰到,岁月似乎没有在这个人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吴隽都比看起来舒河成熟那么几分。
刚回来的第一天吴隽就看到了这个屋子里的这些电影录像带,发现这里的录像带种类居然有那么多,还有不少似乎是从其他的地方搬过来的,就放在纸箱随意的堆放在那里没人整理,打开一看都是些文艺片和纪录片,不少题材都还挺小众或者敏感的,很多现在都是禁片市面上没有了。
架子上则是市面上大部分种类的电影这里都有,不少都是名作,看得出来购买这些电影的人品味非常的不错,涉猎的类型也相当之多,也有一定的个人审美在里面,而之后收拾纸箱子里的录像带的时候吴隽发现里面有一些是重复的。
吴隽看着这些录像带感叹当初舒河接触过的电影种类居然如此之多,虽然恐怖片的比例有些过大了,但这种个人爱好上的事情吴隽不评价。
就是吴隽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恐怖片和惊悚片的时候,心里默默的想到舒河看这些电影的时候真的会感觉到害怕吗?舒河真的不会睡着了根本没看到吗?
整个放映厅的布置很明显不是给一个人用的,坐的位置直接表明了那是为两个人设计的位置,这个别墅里到处都充斥着那个人的风格,不是一个人居住的证明也是随处可见,吴隽现在已经看开了,继续翻看着架子上的电影,看看还有什么他会感兴趣的老电影。
不知不觉居然翻到了一部限制级的电影,虽然封面上还算隐晦,但都是成年人了,这里面是什么内容自然都是懂得的,吴隽实在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种类型的东西,是谁买的不言而喻,那个时候这里只有两个人,舒河对这些不感兴趣,自然就只能是另一个人了。
吴隽又翻看了几个发现这里收藏的限制级的作品居然还不少,不过这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都是成年人看这种东西再正常不过,这类作品在市面上一直都是合法流通的,是个成年人就可以买,虽然买的时候限制很多但也不是什么违法的东西。
这边吴隽正收拾着舒河从上面下来了,因为要收拾家里杂乱的东西舒河今天穿的很轻便,一身运动装打扮方便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