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对于宋婉玲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自此之后,她从学子府老师处得到了更多诗词方面的古籍,在不久之前,她更是从老师那得到佳句,听闻是从一个小小平旭郡里传出来的,诗词中的精妙和意境恰巧与她现在生活的意愿一志。
本来就看不上京城才子的宋婉玲在看过桃花庵之后,更是对京城里的才子不屑一顾,久而久之京城还传出京城第一才女不喜欢男子喜欢女子的传言,对此宋婉玲也没过多的解释过,她只是想见一见那个随口就能做出千古绝句的武院老。
宋婉玲就这样一直拉着沈月溪进了高府,在踏入府门之时,这一个一直低头望她着沈月溪的女子,才抬头打量了一下头顶上的牌匾,等到了前厅,高老太知道这是礼部尚书的闺女之后,老婆子也不管年轻人玩闹,一个人去了花园。
沈月溪安抚好宋婉玲的同时,高府里来了几个人,高老太一脸陌视的坐在上方喝着茶,下面的两人把抱在身上的账本放在身旁,就不再说半个字,空荡的大厅中,只能听到细微的呼吸之声。
直到高祈安从宫里回府府中,才打破大厅里的寂静,望着一身笔笔挺相貌出众的高祈安,坐在下位的两人紧绷的脸上有了那么一丝强硬挤出的笑容,而身子却没离开椅子算是和高祈安打过招呼了。
高祈安并没对转过身对着他笑的两人有任何的回应,他直接走到了高老太的身边咐耳说了几句,听到孙子安儿的话后,高老太抬手示意翠竹扶她离开这里。
等老太太一离开大厅,高祈安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望着下面坐着的二人,眼底闪过一丝冷冽,冷冽的眼神如同鹰眼一样的锐利,让下面从着的两人同时挺直了腰背。
高祈安也没开口说话的意愿,他只是甩开外衣衫的衣角,以免直接坐下时,会坐到衣衫,坐下下面的两人,瞧见高祈安坐好之后,才有一人离开了椅子抱着一大叠账本,小心的走到主位前,把账本放下。
高祈安也没开口说什么,只是随手拿起身旁最上面的账本打开瞧了起来,不过几息时间,那个站在高祈安对面没有离开的男子就听到高祈安冷峻的语气:“布匹的账目是与去年一样!但是今年的雨水十分的不错,收蚕丝方面的价格要比去年低很多!”
高祈安说完的同时,直接把账本砸向了面前的男子,抬手把身旁的账本也一并扫落在地。
男子先是被吓得抖擞了一下,然后才抬头用手指着高祈安,怯懦的说道:“高祈安,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半个长辈,你小子与高老太在平阳郡享清福的时候,是我与高财在京城没日没夜的帮着打理大哥留下来的产业。”
“就是!怎么说你也得叫我们一声叔伯,你一进屋不声不响直接摔账本是何义?”
“呵呵”高祈安并没什么什么解释,嘴角露出一个翘起的弧度,声音确是冰寒:“拿着假的账本,还是在我回到京城以后的第三日才送来,想必我突然回京让你们有些措手无及,就连这假账也是足足用了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