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朗认为,喻淑言黔驴技穷,被他拿捏了,眼底闪过凉凉的嘲讽之意,冷声道:
“我告诉你喻淑言,若不是顾念顾念夫妻之情,我怎么会和离。你犯的七出之条,我完全可以休了你。”
“没想到,我的善心,倒是被你当成了软弱可欺了。现在,既然你这么不可理喻,那么,也就别怪我心狠了。我要收回和离书,直接以七出之条休了你!”
围观众人,包括牛婶子,都眼含遗憾地,安静了下来。
毕竟,红杏出墙,且私通生子,这样的罪名,确实是可以休弃的。
而且,谁都不可能,为她说话的。
毕竟,帮一个这样的女人说情,那么自己也会,被人诟病的吧。
温母虽然不明白,温朗怎么忽然这么说,可是,看到喻淑言吃瘪,她可是得意极了,忙附和道:
“就是就是,这个女人就是个荡妇,大家可别被她骗了。我们就是借用了,一些她的嫁妆,都签了契约书,等我儿高中,定连本带利还给她。”
“可她呢,一直拿此事,要挟我们对她放任。现在,不知道在外面,又勾搭了什么奸夫,肆意抹黑我们,就为了遮掩,她的荡妇行为。”
“我们是书香之家,哪里是她这种女人的对手,自然是随她肆意抹黑了。”
说着说着,似乎委屈至极,故意用手捂着眼睛,又假嚎了起来!
还不忘,微微抬起手,挑衅地瞪着喻淑言。
温朗满意地,看了温母一眼,却是皱眉轻叹,看向喻淑言:
“喻淑言,这些年我们已经,够容忍你的了。因为顾念夫妻之情,我委屈着我的母亲和妹妹,让她们让着你,惯着你!”
“可是现在,你做得太过分了。”
“我决定,不能让你的真面目,再去伪装隐藏,害到其他人。所以,我要休了你!”
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完全碾压了喻淑言的嘲讽和笃定。
温晴也故作难过地,看向喻淑言:
“这些年,我被你打被你骂,为了不让哥哥为难,我才一直忍着。可是现在,既然哥哥决定休了你,那么,我也不用再替你隐瞒了。喻淑言,你就是一个,披着狼皮的豺狼。我们温家,因为你才家宅不宁。”
“哥哥休了你,是他做的做正确的决定。你已经害了我们这么多年,不能让你,再去祸害别人了!”
他们一唱一和地,就把喻淑言,描述成了一个,放浪形骸、不守妇德、好吃懒做还暴虐无常的女人。
围观的人,看向喻淑言的眼中,已经带上了浓浓的审视。
温朗满意众人的反应,走到喻淑言身前,向她伸出手:
“把和离书给我!”
一直就那么,静静盯着温朗的喻淑言,忽地就哼笑出声:
“温朗,你果然还是,那么不要脸!”
温朗却是,毫不在意。
毕竟,她越是暴怒,那就越说明,她现在无计可施了。
叹道:
“喻淑言,你别再想玩什么花招了。无论你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你通奸的事实。”
喻淑言却是,笑得更加灿烂了几分:
“所以,你要休了我,是以我私通生子的罪名吗?”
温朗点头:
“是!”
喻淑言继续冷哼:
“你笃定,我没有办法证明,你说的话的真假。”
温朗却是冷笑:
“不需要证明,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当然,你若是坚持要证据,我也可以,让小团子和你,滴血验亲。”
看着温朗,那笃定的眼神。
喻淑言心底,忽然就浮现出前世,他给小团子小剧毒时,那丝毫没有感情的脸。
其实,她一直觉得奇怪,即使再心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亲骨肉,没有丝毫的舐犊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