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刻,看到他,那笃定的眼神。
她的心底,忽地升起一种,很荒诞却十分明晰的想法:
难道,那晚~?
“喻淑言,你想清楚了吗?”
温朗见她不说话,认为她是害怕了, 不耐出声。
喻淑言被他,打断了思绪,看向他的眸子,却是笑意又深了几分:
“滴血验亲,就不必了!”
温朗眸子微颤:
他本来以为,喻淑言不知道那晚的事情,定是会让滴血认亲的。到时候,他再弄点手脚,当众做实她私通生子的罪名。
到时候,喻淑言就任他,随意拿捏了。
嫁妆?
不要说还她嫁妆,喻家碍于人言,还得倒贴他可观的银钱呢。
不过,她怎么是,这样的反应。
难道,她知道那晚的事情?
不应该啊,她若是知道,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温朗想了想,道:
“所以,你这是知道,滴血认亲的结果,必是如我所言,所以省得麻烦,直接承认了吗!”
喻淑言嗤笑着看着他:
“温朗,你冠冕堂皇地,说了这么多,不就是因为,和离的话,你需要退回我的嫁妆;而休了我,嫁妆不用还就算了,说不定,还可以从我喻家,再要点好处不是吗!”
心思被揭穿,温朗恼羞成怒,眸色冷如毒刃:
“喻淑言,你还在这里,血口喷人。”
“既然你如此嘴硬,那为何不敢,滴血认亲呢!”
喻淑言笑着摇头:
“不,你错了!”
温朗不耐皱眉:
“错了?”
喻淑言嗤笑:
“我之所以说,滴血验亲就算了,不是因为我不敢,而是因为,没必要!”
温朗冷哼:
“除非,你承认你做过的,不要脸的事情。否则,我觉得,很有必要!”
顿了顿,接着道:
“喻淑言,不要再故作镇定了,胡搅蛮缠,拖延时间了。”
“要么,你承认,自己做过的丑事。”
“要么,我们立刻,滴血认亲,你自己选。”
心中却是冷笑:
当初,本不想,养着那个杂种。
也想着,寻个由头,把他弄死。
倒是没想到,留着这个狗杂种,还有这样的妙用。
他倒想看看,这个贱货,还能怎么翻腾。
敢不听话,那么,毁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