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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除柳振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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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沈若瑶刚午睡醒来,便将枕头下的信连带账本交给樱桃,凑到樱桃耳边仔细吩咐。樱桃颔首低声道:“四小姐放心,奴婢明白了。”

沈若瑶点着头往外走,一面吩咐道:“去给我买些点心来,就百香斋的点心,我吃着很好呢。”

“是。”樱桃拿了银子出门去买点心,却是一路悄悄来到傅御史府。不过樱桃也谨慎,又按照沈若瑶所说,一开始走得方向与傅御史府相反,东逛逛西走走,一路七拐八弯绕到傅御史家,瞧着府前的家丁,她放轻脚步躲在门前柱子后,从贴身的衣裳里掏出沈若瑶给得信和账本叠放在地上,又从袖中掏出一根金条压在信封上,转身急匆匆就走,前往百香斋买点心去。

樱桃刚走不过一刻,下朝的傅御史乘着马车回家。马车在大门前停下,傅御史下了马车便要进府,眼睛却被光晕晃了晃,下意识眯起眼睛,疑惑地看向光晕来源,道:“那是什么?”

小厮急忙跑到柱子边捡起金条和金条下压着的信,走过来一起递给傅御史,道:“老爷,是一根金条压着的信和一本书。”

“金条?”傅御史疑惑地扫了眼黄色的金条,心思落在信和书本上,打开一瞧,顿时大喜。何人这般贴心啊?

黄昏时分,买了点心回芳菲院的樱桃将点心都装到盘子里去,再递给沈若瑶,低声道:“四小姐,不辱使命。”见沈若瑶满意颔首,樱桃奇怪道:“只是奴婢不解,为何四小姐要将信给傅御史?”

“呵呵。”沈若瑶捻起一块八宝酥咬了口,道:“因为傅御史和柳振宇有仇啊,如今我将能杀死柳振宇的刀递给了傅御史,傅御史怎有可能会不动手的?”

“原是如此。”樱桃恍然笑道。

这日,灵芝伺候沈若瑶用午饭,小声道:“四小姐可还记得枇杷?”

“记得啊,三婶子对这个枇杷很是另眼相待呢,怎么说起这个?”沈若瑶吃了口糟鹅掌,随口问道。

灵芝压低声音道:“原来,三夫人是要让枇杷给三爷做妾室呢。”话音刚落,她瞧见沈若瑶尖锐目光,急忙道:“四小姐都说了,这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事,不该管,奴婢不是存心要打听的。”

见沈若瑶脸色和缓了,灵芝才继续道:“是奴婢以前在荣寿堂伺候的时候,认识的几个小姐妹,今儿奴婢去厨房提饭菜正好撞见,一起聊了会儿天,听姐妹们说得,这件事三夫人没有隐瞒呢,所以也不算秘密。”

“那就怪了。”沈若瑶放下手中的碗,疑惑的目光落在灵芝漂亮的脸庞上。前世三叔从老夫人手中要走了灵芝,后来灵芝怀孕,可是折在三婶子手中。以闻玉贞那性子,能不将妾室弄死就是大慈大悲了,还能主动给丈夫纳妾?这明显不对。

灵芝道:“是怪呢,奴婢也不明白,三夫人那性子……”她小心翼翼瞧了眼沈若瑶脸色并无生气,方才道:“怎么会主动给三爷纳妾呢?真是怪得很。”

“那枇杷可答应了?”沈若瑶问道。

“没呢。”灵芝担忧一叹,道:“不过也未必顶的了多久,毕竟枇杷只是个奴婢。”

“罢了,跟我们也没关系。”沈若瑶端起碗继续吃饭。这是三房的事,与她无关,还是别插手的好。沈若瑶口中这样说,心中却忍不住疑惑,等到吃完饭,她突然问道:“灵芝,你在荣寿堂待过,我问你,荣寿堂里比枇杷好看的丫鬟,有吗?”

灵芝笑道:“四小姐这话说得,枇杷长相也就中等偏上,荣寿堂里比她好看的多了去了。”

“是吗?”沈若瑶低下头沉默着,忽然道:“我明白了。”

“啊?什么?”灵芝不解问道。

沈若瑶沉沉一叹,道:“借腹生子,杀母夺子。”

“嗯?四小姐,你在说什么啊?”灵芝疑惑问道。

沈若瑶莞尔一笑,道:“没什么,我胡思乱想罢了,好了,撤了吧!”她总算是明白了。闻玉贞终究年纪大了,三十多岁,这个年纪生孩子难产的几率实在是太高了,闻玉贞不敢赌,但她又不愿意抚养别人的儿子,毕竟非亲生,如何能同心啊?

但若是借腹生子,再抱过来成为她生的呢?是啊,荣寿堂内比枇杷好看的女子比比皆是,为何三夫人单独瞧上枇杷呢?枇杷并非家生子,是外头买来的,就算出了事,也没人会在意。她想起见过的枇杷,的确是个丰满的,据说这种人容易生儿子。

因沈若瑶已经将证据收集齐全,故而傅御史只在五天时间内就将此事捅到元丰帝那儿去,等到萧玄景知道的时候,元丰帝已经御笔朱批,判了柳振宇全家满门抄斩。

下朝时,傅御史因总算是弄死了老对头,心情大好,若非还在宫里,他真想哼个小调表达一下好心情了。可突然,傅御史瞧见迎面走来的东宫,吓得急忙收敛情绪,行礼道:“见过太子。”

“傅御史真是有本事啊,才五天时间就除掉了柳振宇。”萧玄景今日没心没肺的笑容中,总是透着一股子阴森。

傅御史不解萧玄景怎会关心这件事,但他瞧得出萧玄景神色不对,老老实实道:“实在是那柳振宇作恶多端,有人看不下去了,故而才向微臣检举。”

“哦?是谁啊?”萧玄景沉下脸来逼问道。

傅御史略一犹豫,毫不犹豫将沈若瑶给卖了,从袖中掏出检举信和账本递过去,道:“微臣五天前下朝回家,看到这封信。”

萧玄景扫了眼账本,最终将幽深目光落在那封信上。普通至极的信封,完全找不到一丝有用的线索,只好拿出信来一扫,正楷的字迹仔细写明了柳振宇的犯罪铁证,详细写了受欺压之人情况。

他又翻开账本,心中幽幽一叹,那些苦主还罢了,真正让父皇动怒的是账本。这写信之人到底是谁?这明显是有备而来,只是对方跟柳振宇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处心积虑要柳振宇的命?

萧玄景心中想着嫌疑人,目光落在信纸上端正的正楷上,几点墨汁溅在白纸之上,瞧着有一股子熟悉。

这怎么可能?

夜色已深,沈若瑶安静坐在床边,瞧着像是在发呆,实则心中凌乱。一会儿在想那个老和尚,一会儿又在想沈嫣。她想连萧玄景也找不到人,沈若瑶会不会跟上次一样,被人庇护起来了?正想着,眼前一团黑影投下将她纤细身子笼罩,仿佛恶魔靠近,一股子令人胆寒的气息攥紧心脏,让沈若瑶忍不住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缓缓抬起头,瞧见不知何时站在前方的萧玄景。

他阴沉着脸色,仿佛暴风雨前夕的乌云盖顶。一双幽深的凤眸半阖着,尖锐目光深深凝视着她。

屋内因他突然到来而充斥满肃杀之气。

沈若瑶缓缓站起身,紧绷着全身每一块肉,聚精会神应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殿下这是怎么了?谁惹殿下不高兴了?”

萧玄景深深凝视着她,瞧见她花萼般面容上略有三分僵硬的微笑,低沉的嗓音道:“柳振宇已经被满门抄斩了,是傅御史上得折子,提供证据,只用了五天时间,柳家就被满门抄斩了。”

“我知道啊。”沈若瑶颔首道。不明白萧玄景怎么会提起这件事。

“傅御史说,是有人检举。”萧玄景从怀中掏出那封检举信,抽出信纸展开递到沈若瑶面前,能让沈若瑶将信上的字看清楚,道:“是你吗?”

“我……”沈若瑶一怔,此事的确是她所为,而面前送出去的信也的确是她所写,但看萧玄景的脸色,仿佛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心中正在权衡,萧玄景却厉声道:“你敢撒一个字的慌,孤今天就能让你沈家满门抄斩!”

沈若瑶绝对相信他有这个本事,而且萧玄景既然已经来问,且手中还拿着信,明显已经是证据确凿,无非是等她一句话罢了。这些念头在心中电光火石闪过,她看向萧玄景那狰狞面容,随时都要化身恶魔,张开血盆大口,将她整个人吞进肚子里。她颔首,道:“是。”

“哼,这次你倒是爽快了。”萧玄景五指用力将信纸捏成一团,狞笑道:“你毁了孤一颗好棋子。”

“柳振宇早就暗中投靠你了?!”沈若瑶一惊,顿时明白萧玄景的愤怒从何而来了。

萧玄景双手背在身后,冷笑道:“京兆尹能调动京城一半禁军,这颗棋子很好用,谁也不知道,京兆尹其实早就投靠孤了。可现在,孤的棋子毁在你手中了。”

沈若瑶狠狠吐出一口气,道:“我不知道柳振宇是你的人。”

“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孤?!”萧玄景厉声质问,又道:“而且柳振宇跟你又没过节,你冲他下手做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我的事。”沈若瑶古怪他的话,什么叫要提前告诉他?道:“我与柳振宇没有任何过节,只是当初我在京兆尹大牢……”

萧玄景听到她诉说的话一惊,道:“赤练子?是沈嫣她们。”

“是,但我平安无事。”沈若瑶道。

“呵呵,真是令人失望的消息。”萧玄景冷笑一声,道:“所以你为了偿还救命之恩,就毁掉了孤的棋子?哼哼,沈若瑶,孤在赤练子出现之前已经在大牢见过你了,你为什么不求孤救你呢?”

“我为什么要求你?”沈若瑶好笑摇头,道:“再说了,我就是要上公堂,只有这样,我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能要我命的巫蛊全部还给沈嫣!”

“所以你就要柳振宇死?”萧玄景气得在屋内来回踱步,最终走到沈若瑶身前,双掌死死抓紧沈若瑶双肩,厉声道:“孤的好棋子,你怎么不知道提前说一声?你打乱了孤的计划!”

沈若瑶双肩被他捏得生疼,仿佛肩骨都要被捏碎成粉末。她咬紧牙忍受双肩疼痛,道:“你看不到我交上去的证据吗?柳振宇是如何仗势欺人的你看不到吗?这种只会欺压平头老百姓的恃强凌弱的废物,早就该死!”

“不过几条人命而已,你倒是急公好义啊,为民请命,哼哼。”萧玄景气道。

沈若瑶震惊盯他,怒道:“什么叫不过几条人命?这些无辜之人就该死吗?他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不懂吗?”萧玄景狠狠摇她双肩吼道。

沈若瑶用力要打开他紧抓她双肩的手,却是徒劳无功,气得一张脸通红,怒道:“为了你的计划,为了你的棋子,那些无辜之人就该死是吗?什么叫几条人命?柳振宇手中无辜之人的命可不止几条!就为了你的计划,那些人就活该死在你那颗好棋子的手中吗?你怎么能说得出这么冷血无情的话?呵呵,未达目的,不择手段,说得就是你这种人!”

“混账!”萧玄景狠狠往沈若瑶往前一推,怒道:“这天下哪天不死人?谁手中没有人命?哼,能调动一般禁军的京兆尹,你知道他对孤有多大的用处吗?柳振宇不过是条咬人厉害的疯狗而已,早晚都会死,可你偏偏要在关键时刻弄死他,将孤的计划全盘打乱!沈若瑶,你真是该死啊。”

沈若瑶被他往后推以至于后退,双腿撞在床边跌坐在床沿,看向步步紧逼到眼前的人,她梗着脖子,强撑着心中畏惧,道:“是,我打乱了你这个冷血无情,不择手段之人的计划。哼哼,是啊,不过几条平头老百姓的命罢了,你高高在上的东宫怎么可能会看在眼里?哼,我在大牢险些死于沈嫣投放的毒蛇之时,是大婶救了我一命,难道我不应该给她报仇吗?哼,你的计划?呵呵,我怎么忘了?我沈若瑶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我回府的那一天,能劳动殿下带一群纨绔来看我笑话,那天我没让你看成笑话,你很不高兴吧?是啊,我就应该被你们吓得手足无措,在沈家大门口痛哭流涕,只有我出尽洋相,你才会高兴啊。”

萧玄景瞧向一脸愤怒却丝毫不知错的沈若瑶,好笑道:“你在大牢的时候,孤没去见你吗?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就像沈嫣出嫁那天,你明明可以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受辱,可你不是很傲气吗?不是宁愿受辱也不肯求孤吗?冷血无情?不择手段?哼哼,你的夸奖孤很喜欢。”

萧玄景弯下腰,双掌抓紧沈若瑶双肩,两人四目相对。他瞧着沈若瑶强撑的眸光,嗤笑道:“毁掉孤的好棋子,将孤的计划全盘打乱,你说,你该怎么死,才能熄灭孤心中的怒火呢?”

沈若瑶放在大腿上的双掌不知何时已经浸出汗珠,她紧张地握了握拳,凝视着眼前张狂的目光。她不知道萧玄景的计划是什么,可他反复提到京兆尹能调动京中一半禁军的事,她就已经感觉到不妙了。而且看他这样愤怒,杀意比那夜,他知道被她利用后前来杀她更加恐怖。

沈若瑶心中涌上浓浓忐忑,她此刻才看明白,萧玄景这人根本就不只是没心没肺这么简单,他纯粹就是狠毒,冷血无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就如此刻表现出来的一般根本就是一个魔鬼。

所以,他的报复,绝不可能只针对她,而是针对整个沈家。而且他抓住了她的软肋,知道她在意沈家。

沈若瑶的心慌了,可她却咬紧牙,强逼着一颗慌乱的心必须平静,她必须要将损失压到最低。

沉默了足足一盏茶的沈若瑶终于开口,道:“那殿下杀了我吧!”

“杀了你?”萧玄景好笑摇头,道:“你是希望孤杀了你,放过沈家,对吗?哼哼。”

沈若瑶是在赌,如同当初她放过樱草,便是因为樱草做下了正确的选择。她道:“柳振宇,该死!”

“他该不该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颗好棋子。”萧玄景阴森的话音中透着可怖的冷漠,似乎这人流动在身体里的血都是凉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杀柳振宇这件事是我一人所为。”沈若瑶直视他目光中滔天火焰。

“你不是已经看明白孤是个冷血无情,不择手段的人了吗?”萧玄景好笑道:“那你觉得,孤会将沈家其他人的命看在眼中吗?”他说着话,右掌从沈若瑶肩膀离开,掐住沈若瑶脖子,道:“孤早就该杀你的,若是你早就死了,那你就不能破坏孤的计划了。”

沈若瑶感觉到脖子上渐渐握紧的五指,死亡的恐惧‘轰’一声直冲大脑,她知道她碰了萧玄景的逆鳞,如今恐怕是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萧玄景想到早已准备好的计划,可偏偏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关键棋子死了,以至于整个计划流产,逼得他不得不收手,这样的恨,怎么可能是杀死沈若瑶就能息怒的?

“殿下。”沈若瑶艰难开口,一张脸已经因呼吸困难而憋得紫红,道:“可不可以……替我杀了……沈嫣……”她双手死死抓紧掐住她脖子的手,祈求的目光盯他。

“哦?沈嫣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啊?”萧玄景好笑道:“临死你还在想她呢。”

“我必须杀沈嫣,否则、我、我死都闭不上眼睛。”沈若瑶说话越加艰难。

“哼!”萧玄景逼问道:“如果仅仅是沈嫣抢走了你的身份,你不会这般恨她,告诉孤,你为什么恨她入骨到这种地步?”

沈若瑶不想回答,可脖子上的五指渐渐加重力道,她半真半假道:“因为她要嫁给你。”

正是因为沈嫣得到了赐婚圣旨即将成为太子妃,所以她才敢动手杀自己!而且作为即将出嫁的太子妃,此事就算被老夫人和爹知道,也绝对不敢将她怎么办?

萧玄景一怔,尖锐目光犹如锁定猎物的雄鹰,死死凝视着沈若瑶,一旦他抓出一丝沈若瑶撒谎的神色,他立即就会掐断沈若瑶脖子。

可惜,他在沈若瑶眸中只看到恨意,唯独找不到一丝的心虚。他嗤笑道:“你撒谎的本事真高。”

“我没……”

“还敢撒谎?!你真不怕死啊,沈若瑶。”萧玄景五指收力,沈若瑶几乎被他将脖子骨头扭断。就听他道:“想要嫁给孤的人那么多,你难道每一个你都要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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