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神震了震,很快点头,她闭上眼,等着阿月的唇。
阿月温热的唇覆上来,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搂住阿月的腰,由着阿月吸着她的上唇,然后是下唇,再然后是她的软舌,勾缠着她。她感觉全身发热,尤其是与阿月交缠的舌头。
好一会儿,阿月才离开她,满含柔情地凝望着她,和她一样剧烈地喘息着。
阿月问她还好吗,她点头,服了解药,又泡了药浴,还是有点作用的。她的欲念被勾起,全身发热,气血没有翻涌,令她难受。
阿月又覆了上去,这回只轻轻地揉着她的唇,不再用力。
有脚步声传来,阿月拉着她往屋里跑,跑回屋里关好门,她和阿月一块儿大口喘气,笑着看彼此。
阿月抬手摸了她的脸,“好烫,不是毒发作了吧?”
她也摸着阿月的脸,“你的也烫啊,你中了什么毒?”
阿月收回手低头笑笑,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觉。
她一听睡觉,张大了眼,阿月要跟她睡觉了吗?
阿月看她的表情,立刻说,不是她想的那种睡觉,就是单纯盖着棉被睡觉。
她捂嘴笑笑,说知道了。
阿月从桌上端来肉菜,说在院子里的锅炉上给她热热,她拉了阿月的手,接过盘子,说她自己去,让阿月先去洗漱。阿月看她坚持,就听她的话去打水洗漱。
热菜时,她看着炉火不自觉笑出声,阿月懂不是纯睡觉的睡觉吗?她要不要问阿月独自一人时做过那事吗,阿月会不会觉得她下流呢?
她余光瞟向正蹲在石阶上洗漱的阿月,她摇了摇头,还是不问了,她光想就觉得害羞,阿月更会这么觉得。
之前在客栈,她独自在澡桶里做过,那时她的毒没有发作,她的毒是因为阿月的表白才发作的,是阿月救了她一命。
若不是早些发现,她还以为自己之前配置的解药有用,再累积下去,到毒发作之时,恐怕她就命不久矣了。
阿月走过来,揭开盖子,说都焦了,问她在想什么,三五下将菜铲了出来。
她跟在阿月后头,阿月进了屋,把盘子放下,说自己出去一下,等她吃完了,她就回来了。她还预备告诉阿月她在想什么,阿月却打算走。
她笑着拉住阿月,阿月拍拍她的手,说要去看看岑真,岑真也跟她一样,那三日没有睡好觉。她不好拦着阿月了,她有阿月照看,岑真身边没人能照看她,连陌声要顾着全峰上下的师妹们,估计没空照看岑真。
阿月见她皱起眉,抬手抚了她的眉,劝她不要自责。岑真照应她,不是让她愧疚的,如果她觉得愧疚,岑真会难过的。
阿月亲了她脸颊一下,“好好吃饭,等你吃完去找岑真,接我回来,好吗?”
她看着阿月泛着光亮的眼睛,心不由地软了,乖乖点头。
汐月看着乌禾愣着点头的模样,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阿禾实在太可爱了。
走出屋外,她的心还像揣着兔子那样,跳个不停,脸庞发烧,耳根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