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满脸倦色走出来时,她的心沉得很,而现在,那块大石被挪走了。
阿禾身体里的余毒虽未清,但脸色比之前好一些,跟她亲近,身体的反应没有之前那样大了,她心里高兴。
到岑真屋前,她还没敲门,里头的灯一下熄灭了。她喊了一声,屋里的灯亮了,她连忙说如果她歇下了,不用出来。
岑真说了声好,听声音似是很困,她只好说她走了,岑真又说了声好,屋里的灯灭了。
待她走回她们的院子,就见阿禾在洗碗,阿禾抬起头,看见是她,眼睛微张,问她可是岑真睡下了,她点头,问她怎么知道的。
阿禾笑了笑,甩了甩手,说她猜的,如果岑真没睡,她不会回得这样快。
阿禾牵了她的手,眼睛看着她,问她困了吗,她摇头。
即使不困,她和阿禾还是上了床,阿禾睡了很长的一觉,自是不困的,可还是陪她躺下了。
阿禾问她,她可以做她喜欢做的事吗。她不明所以,阿禾想做便做,何必问自己呢?
阿禾当着她的面,把她的手伸到那里。那一瞬间,热气冲上了她的头,她羞得不敢看阿禾。
阿禾说那件事两个人做得,一个人也做得,阿禾的声音又轻又慢,引诱着她。
她不是不明白,她也看过那种图册,只是那图册画得难看了些,她只看一眼便丢到一边,看这个还不如去吃好吃的呢。
而现在她不禁咽了口水,还感觉口干舌燥,阿禾的手,让她很舒服。她捂住嘴,不让难耐的声音出口。
没多久,她还是没控制住令她羞红脸的声音溢出口,阿禾抱住了她,她躲进阿禾的怀里,喘息着。
那一刻,好像她吃到了一道只有天上才有的美食,令她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
她感觉后背已渗出汗珠,她明白了阿禾为何想做这件事,这件事比亲吻对方还要令她愉悦。
阿禾轻轻喘息着,她听着阿禾一声又一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不禁想到阿禾她能感觉到她在那一刻所感觉到的愉悦吗?
好像不能,她的身体有反应,阿禾没有,如果阿禾也能感觉到就好了。
她探手过去,还没碰到,就被阿禾捉住了手,阿禾说她不能那样,会毒发的。
她立刻缩了手,轻声道歉。
阿禾亲了亲她的发顶,说这不是该道歉的事,不争气的是她的身体,跟她无关。
她搂紧了阿禾,说她的身体会好的,毒素会排出体外的,到那时她们要连着几日做那件事。
她本想安慰阿禾,没成想阿禾笑她,问她确定吗,到时吃不消可不要哭鼻子。
她推开阿禾,翻身朝里睡。阿禾从后头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她错了,作势要打自己的嘴,说这张不饶人的嘴最可恨了。
她拉住了阿禾的手臂,将它放在心口,她说她很开心,到那一天,她会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