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贝蒂那死不瞑目的头颅,高高举起,郁郁久享受着所有幸存者们的欢呼和掌声。
啪啪啪啪的鼓掌声不绝于耳。
“郁老大!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赢,等我换条裤子咱们再唠叨唠叨!”
“郁老大!今晚你住哪里啊?我要给你生猴子!”
“教官你太帅了!”
脑袋微微后仰,郁郁久仿佛在感受着当年受到的顶礼膜拜。
“啊,好痛,你拽我头发干嘛?!”
嗯?
这个欢呼声不太合群啊...
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不自觉地揪住贝蒂的脑袋,还想往上提。
“哦,抱歉,习惯了,不好意思。”
啊?习惯?什么习惯,怎么会有人习惯拔别人的头啊!生气地掰开他的手掌,贝蒂十分不满地说。
“没啥,就是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头虱。”
“怎么可能会有那玩意啊,讨厌!”贝蒂逃似得跑开了。
唉。
这个贝蒂还有头啊。
继续回忆,在那之后,贝蒂的头颅被传首四方。
帝国军团果然陷入了混乱之中,防守出现了严重的空缺。
郁郁久便乘机带着小股精锐部队离开了那里。
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依旧是输了。
因为贝蒂的死,周遭的人类聚居地引来了帝国疯狂的报复,太多的平民死于之后的互相征伐中。
如果这辈子的自己,能掐灭这个悲剧的源头的话,这一切...会不会变得更美好一点呢?
他低下头,看着遍地的尸体。
这些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匪徒,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大多都长得非常的恶心,油腻和猥琐。
脸上更是坑坑洼洼,不规则地长着各种恶心的肉瘤。
也许是梅毒,据郁郁久所知,有些拾荒者可是连女丧尸都不放过的。
又或者是缺乏预防意识,喝下了大量受污染的水导致。
其中几具尸体的牙齿龅开,手指粘连,还有很严重的皮肤病,那都是畸变的前兆。
而大脑受其的影响,往往会有神经错乱,经常抽搐和言语混乱。
甚至包括...
非人般的兽欲。
如果,自己没有来到这里的话。
郁郁久不难猜出,她将会面对怎么样的一个地狱绘图。
“喂?喂!特朗普你发什么呆。”被少女摇晃的手臂,将郁郁久从会回忆中拽了出来,“你的枪法这么厉害,想必很刻苦吧,难道说,父母对你也很严格对吗?”
EMMMM...这个问题么。
自己在体育大学里报的是武术专业,怎么可能不刻苦呢。
都怪小时候看太多功夫片了啊。
“当然很辛苦,手指都不知道被白蜡木杆磨出血多少次了...还有,不要叫我特朗普,叫我郁郁久。”
“呜,好吧。你还真是进入角色啊...密探都这么敬业的吗,不过,你也过得很辛苦啊。
“如果是被重视的孩子,是绝对不会被扔到这种地方来的对吧,还是做密探这种危险的工作,你的继承顺位...我盲猜最少得排在前五开外。”
这么想着,贝蒂看着这位少年的目光,除了敬畏,又多了点同情。
也许是觉得找到了共同的话题,贝蒂的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你看我,从早餐起,就要不断被训导如何注重用餐的礼仪,饭都没法好好吃。
“文学,历史,音乐,绘画每一样都要精通,可我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学了到底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