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春风意满的从银行走了出来,他选的那支股票赚了盆满钵满,白幼宁被白启礼抓回去后,他顺势找房东把整个公寓都租了下来。
这笔钱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结果钱还没数够呢,乔楚生就怒气冲冲地直接冲到了他的公寓。
路垚眼睛不离开箱子里的钱,随口问了句:“怎么了?那河神的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
乔楚生说起这事来就生气:“是破了,本来跟何老爷子都说好了,消息压下不外泄,只对外说案子破了;结果幼宁那丫头居然跑到巡捕房去偷案宗,要不是她们那个何主编拿着稿子来找我,我乔楚生险些就成了背信弃义的人了。”
路垚虽是出身名门,但也知道江湖人最是讲信义的,这要是不守信义的消息传出去,乔楚生这名声得毁一半。
“那后来呢?”
乔楚生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我把人交给老爷子处置,说是让幼宁在家待一段时间,暂时不去报社,她们主编那也打好招呼了。”
路垚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白幼宁能在家老实一段时间已经很好了,再多的又能要求什么?
乔楚生见人头也不抬,走过去看了一眼:“你这干什么……这么多钱,你去抢银行了!”
路垚白了乔楚生一眼:“怎么可能,这些都是我炒股赚来的。”
“你哪来的本钱?不会是邹静给你的吧,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啊?不是都分手了吗?”
乔楚生想起前几次两人的会面,觉得邹静那种女人一看就是不简单的,路垚居然还能跟她牵扯到一块,啧啧啧。
“她借给我的,要收利息的。”
路垚避重就轻,回避了乔楚生问的那个两人是不是分手的问题;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当初的那件事,许多细节浮现在脑海里,都在推翻他当初的结论……
乔楚生满脸写着不信,谁没事会给外人借这么大一笔钱?这背后绝对有猫腻。
“哎,不是我说,那邹静真的……”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乔楚生接下来的话语。
路垚走过去接起电话:“你好,哪位?”
听到电话那头的话,路垚皱了皱眉头,看向乔楚生:“找你的,出了点怪事。”
乔楚生和路垚两人骑着摩托车来到巡捕房门口时,门口难得围了一大帮人。
要知道民众对于巡捕房向来都是能不往这凑就不往这凑的,只能说看热闹的天性难违。
“行了,都散了,散了。你们几个把人群都疏散开,让他们都别在这里围着了。”
人们看见当官的来了,也都有眼色的散开了,热闹好看也没小命重要啊。
回家做饭去喽。
乔楚生看着巡捕房前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扇自己巴掌的两人也是头疼:“王虎你们几个把人先带进去,李和你去医院叫个医生过来看看,要精神科的。”
王虎几人挠了挠头:“探长,这不是我们不想把人带进去,先前试过了,拉不动……”
王虎看着手上提着的人,懵了一下,这之前跟涂了胶水似的黏在地上提都提不起来,这咋回事?
“拉不动?这不是拉动了吗,赶紧把人带进去。”
乔楚生本打算进去时,看到角落里两个一跟他对视就想跑的人,上去就给人揪住了:“你们两个做什么的?”
“长官,长官,我们是记者,想来拍两张照片,没干别的。”
乔楚生想起一些小报上那些夸张的说法就反感,本来就是一件小事到他们笔下不知道多了多少子虚乌有的细节
“路垚,你把他们俩相机里的胶卷抠出来。”
乔楚生先前是一贯直接砸了相机就是,所以也捉摸不透这东西,现在他的工资可不够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