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颜撑着自己的脑袋,朝沈桑晚的方向望去,“慢慢来。”
“小颜颜,其实我还是蛮害怕你留我一个在这的。”
沈桑晚翻了个身,歪头看着书颜。
若是以往,书颜总会怼上一两句,如今却也是没那个心力,只是浅浅无力的打着哈欠,“又开始犯困了。”
“我让书意去皇宫给你请个太医瞧瞧,小瞳那儿我感觉不大靠谱。”
说着沈桑晚从软榻上爬起来往外走。
“诶——。”
书颜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人已经出去了。
「明王府」
阁楼二层,沈煜景拥着林婉仪,握着她的手,在案台前很是惬意的描绘着图样。
案台另一侧,单脚站着两个小女使,左右两只手分别举着大小不一的瓷器。
脸上的汗水一直流个不停,身形晃荡的厉害,眼看着就快要坚持不下去。
林婉仪握着狼毫的手也跟着轻微颤抖。
“阿婉,专心些,你瞧,都晕墨了。”
热气呼在林婉仪的耳边肌肤上,惹的她浑身战栗。
“王爷,连秋与连云已经站了一个时辰,她二人也不是有意的,要不让...”她们下去。
“嘶——!”
手腕传来疼痛感,笔端的墨水洒落在宣纸上,一幅女子杂耍图被彻底毁了。
“阿婉当真是心软,不知阿婉可瞧过人皮灯笼?”
林婉仪心中咯噔,有些难以置信地侧过头,“王爷——”
“没见过也无妨,今日便让阿婉瞧上一瞧。”
应声而来的是瓷片摔碎砸地声。
两名暗卫从窗外飞身而来,将两名女使按在地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妃,王妃,奴婢们知错,求王妃救救奴婢们。”
连秋和连云胳膊朝后被死死拽住,只得一个劲的往地上磕头。
林婉仪想开口,再次被沈煜景捂住嘴。
“阿婉还是乖乖开着,不然本王可不敢保证,林府上的几位小妹,说不定哪日就缺胳膊少腿,亦或者...”
最后几个字是贴在林婉仪耳边压低了声音说的。
惊的她瞳孔放大,浑身颤抖。
最后被迫疯狂的点头,以示自己的安分。
“带到外面去剥皮,别弄脏了地板。”
暗卫稍用力将人提溜起来,从窗户一跃而下。
沈煜景拥着林婉仪立于窗前,俯视着阁楼下的一切。
场面过于血腥暴力,这不比那日活剐栗雨的冲击力小。
林婉仪强忍着恶心,不敢有一丝的反抗。
自那日赏花宴后她便一直被软禁在这暖阁,夜里被迫索欢,白日里则要忍受着沈煜景对她心里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身心双重威压下,她感觉自己临近崩溃边缘。
“可惜不是美人,不过好在脸上的肌肤算的上细腻,勉强可以。”
平淡的语气吐出来的言辞却是让人寒意刺骨。
雷声愈发密集,都快将女子凄惨的叫声淹没。
暴雨洗刷着血水,散了血腥气,又掩盖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