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可算来了,这军医自诩高人一等瞧不上月柠的医术也就罢了,竟也在这分起了三六九等,不给这些将士看诊用药,月柠刚想为他们辩驳两句,就引得他们大声呵斥,还要作势打我。”
一旁的两个中年军医哪里见过这架势,一下子就愣在原地,惊的不知作何辩驳。
“过来。”
沈桑晚朝温月柠招了招手,很是自然的将人护到自己身后。
这一动作更加让那两个军医有些愣神。
好像搞得他们真的要打温月柠一般。
可真实情况难道不是对方说不过自己要上前打他们吗?
“听将士们说,军中但凡隶属炎墨军的士兵,尔等皆是敷衍了事,不愿意尽力救治是吗?”
“将军,他们都是从钦州潜逃而来的逃兵,湖州将士浴血奋战,自然要先紧着湖州的...”
“啪!”
沈桑晚直接让身后的墨染上前给军医身边多嘴的药童一巴掌。
“钦州失守,折损五万炎墨军以及三万常驻军,乃左相温云鹤通敌叛国,泄露了城防图所致。
余、阳二位少将军是奉本将之命撤离,不是你们口中的逃兵,湖州御敌,炎墨军仅剩的两万人马再度折损,如今已经不到一万。
你们口中的逃兵没有惧怕敌军,而是继续义无反顾的与之搏杀,尔等究竟是听信了何等谣言,竟敢如此对待保卫南靖百姓的将士!”
被打的药童脸上红肿的厉害,捂着自己的脸慌忙跪地,“将军恕罪,将军恕罪。”
中年军医虽表面没有说什么,但心中依旧不服气,脸色如常的只是对着沈桑晚行礼,而后继续医治其他将士,唯独对炎墨军的兵将视而不见。
这让沈桑晚很难不怀疑这些人是不是也被北巫的人给洗脑还是操控了。
提着剑直接架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抬手指着另一侧的将士,“治,还是不治?”
“将军,如今人手不够,不是卑职不治,而是实在是抽不出多余的人来...”
“啊——!”
搪塞的话还未全部说完,沈桑晚直接一剑重伤那人的大腿。
鲜血直接喷涌而出。
“将军你——!”
另一个人见状,移步着急的将其扶住,敢怒不敢言的看着沈桑晚,似乎想从对方那讨要一个说法。
“治,还是不治!”
这次不再是好生询问,还是命令式的语气,压迫的二人不敢接话。
“墨染,从城中以及临城征调大夫,一人一天三斤粟外加一贯钱,做几日算几日,不满一日者也按一日算。”
“末将领命。”墨染微微俯身,“那他们——”
“拖下去斩——!”
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已经给过一次机会,既然不肯要,那便不要怪她心狠。
“将军,这会不会...”
“如此扰乱军心,破坏团结之人,难道继续留着祸害南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