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是奴婢哪里说错话了嘛,惹得公子心情低落?”婉儿似乎看出他的心情变化,又在楚伯恭耳畔轻轻地问道。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心中苦闷。唉,不说了,还是先送你回去吧。”楚伯恭忙答道,脸色却依旧黯淡。
“楚公子是奴婢的恩人,您不妨把心中苦闷之事与我说说,纵使奴婢无法帮助公子,倾诉出来总比憋在心中要好。”婉儿柔声说道。
“好,带回房间的。”楚伯恭说着,加快了脚步,不大一会便回了婉儿居住的房间。楚伯恭将婉儿放于床铺上,婉儿却道:“楚公子还是把门带好。”待门关好,婉儿便道:“楚公子快坐,恕婉儿脚伤不能服侍公子,公子只管讲便是,婉儿定洗耳恭听。”
“说来话长。”楚伯恭便在桌边坐下,饮了一口茶,接着讲道:“我本是从小便跟着师父上了山,也是白清派的大弟子,但是总觉得师父对师弟处处都比我好,就连看都不愿让我看一眼的‘净灵剑’都赠给师弟了。我倒不是要争些什么,一心只想在武学修为上有所成就,但师父明知道我第三层剑法已经练熟好些年了,仍不肯教我第四层剑法。我就真的想不通,师父到底为了什么这么做。”说着,便自顾自叹起气来。
“楚公子遭受这般不公之遇,奴婢甚是心疼,这是尚有一疑问,不知该不该询问。”婉儿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
“但说无妨,你我何需介怀?”
“若是有人愿授公子武功绝技,但却会令公子与白清派为敌,公子可还愿意?”婉儿犹豫了一下,问道。
“何出此言?我是绝对不会背叛白清派的。”楚伯恭斩钉截铁道。
“那若是,为了精进武功,不算背叛师门,但却暗地里违背了师父的意愿了呢?公子可愿意?”婉儿接着问道。
“那要看具体什么情况了,虽然我不愿忤逆师父,但是我也真的想精进武学光大我白清。”
“婉儿有一事,尚未告知与你,只是怕你知道了,会误会,会打骂奴婢,因此不敢讲出来,今日承蒙公子大恩,送我回来。奴婢无以为报,愿将此事告知于公子,任凭公子处置。”婉儿突然坚定的说道。这一说,倒是勾起了楚伯恭的好奇心,于是忙问:“婉儿但说无妨,无论何事,我都不会责怪于你。”
听了这话,婉儿定了定心神,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婉儿愿相信公子。”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还带着淡淡的香气,递给楚伯恭。楚伯恭接过一看,不是他物,正是:白清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