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讲故事讲的起劲儿的阿鸢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见是老者竟是从讲台上走了下来,于是只能站起身作答。
“回先生,我……我看过一本古籍,上面有详细的记载!”
“古籍?你倒是说说这古籍是何名字?谁人所着啊?”老者很显然不信阿鸢的话。
“这……我,我忘记了。”阿鸢硬着头皮回答。
“忘记了,好一个忘记了,就算你说出个一二来,怕也是些不入流的野史。”
老者轻蔑的笑笑,伸手捋了捋下巴那长长的胡须,转身欲走。
“什么野史?!本姑娘亲……”阿鸢说着却突然顿住了。
老者闻声回头,眼神打量的看着阿鸢,“你如何啊?!”
“咳,没什么,应该如先生所说是野史吧……”阿鸢垂着脑袋,抿了抿嘴,难得乖巧。
“以后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还是少看些为妙,不懂装懂误人子弟。”
老者重新回到讲台,阿鸢也瘪瘪嘴坐了下来。
“阿鸢,我觉得你讲的故事更真实,就算是胡编乱造的我也更喜欢你这一版。”月粼微微侧身,适时的出声安慰。
“安啦~反正都是老早以前的故事,没必要论那么真,听着玩玩得了,我要睡觉了,免得又忍不住想反驳他。”
阿鸢冲月粼眯着眼睛笑了笑,浅浅打了个哈欠,伸手撑着脑袋,垂着头,头发遮住自己的脸,试图让别人看不到她闭着的眼睛。
月粼并不瞌睡,再加上刚才阿鸢的故事太过精彩,她一时间忘记了法阵的事。
所以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那原本应该缠在阿鸢手上脚上的细丝,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见。
没有了阿鸢的小道消息,枯燥和无聊一下子席卷上月粼的心头。
啊,阿鸢溜了,自己干点什么好?和师父聊天吧,但目前不知道聊点啥。
仙界历史什么的师父应该知道的很清楚,要不问问他阿鸢和老者谁说的对?
唉算了算了,历史这东西长得很,估计得浪费师父好久时间,已经知道两个版本的内容了,管他是真是假呢,无所谓了。
月粼摇摇头,还是决定不去拿这个破烦事骚扰墨黔了。
好无聊,但动作幅度又不敢太大,月粼只得小心的四处看着坐在自己周围的那些人在做什么。
眼神不出意外的瞟到了旁边的月夕,她似乎在写什么,月粼有些好奇的又凑近了些。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什么情况,月夕是喜欢谁吗?
月粼挑挑眉,小心的压低声音问到:“月夕,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原本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月夕被月粼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慌忙伸手将桌上的纸片一把抓起揉成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