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资本,要你管。”喻染的理直气壮差点没让栾夏心口哽血。
一番拌嘴过后,栾夏直奔主题,“慕艺抒刚找过我,宁聆能撑这么久已经算是慕止衡的仁慈了。”
“话别说这么好听。”喻染一句话拆穿他,“之所以宁聆能多熬半个月,是因为慕止衡想多给自己争取些筹码,对他来说宁聆不是首要,时间才是筹码。”
“聪明啊小姑奶奶。”栾夏乐了,跟喻染说话就是痛快,完全不用浪费口舌。
喻染直截了当地问:“慕艺抒找你说什么了?上次你已经把话说明白,她要找也会找慕止衡。”
上次栾夏已经明确表示注资宁聆完全是因为慕止衡,所以慕艺抒想要挽救宁聆只可能拜托慕止衡来找栾夏,而非亲自找栾夏。
栾夏半眯起眼思索,“话倒是没说什么,就是她那态度多半有别的打算,但她有犹豫,想着如果我能帮他解决最省事。”
“你帮吗?”喻染冷不丁问。
栾夏先愣了下,而是弹坐起身,“那肯定不能啊。”
喻染若有所思,“按照正常逻辑,宁聆属于慕氏集团,宁聆出事慕镜祯为了保住它肯定会去求慕老爷子。可这两次恰恰相反,他们宁可求我哥求慕止衡求你,走投无路也不愿找慕老爷子。”
“这就说明慕镜祯当初接管宁聆就和慕老爷子达成了秘密协议,导致宁聆即将破产的危难时刻也不开口求助。”
“我从慕艺抒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若真问得太明显怕是要她怀疑到慕止衡头上。”栾夏说出自己的顾虑,“不过她这次倒比上一次沉得住气。”
喻染垂眸盯着杯里的黑棕色液体,语气笃定,“她应该去见过孟哲了。”
栾夏诧异抬眼,“这你都知道?”
一听这口气就是确有此事,喻染更加笃定道:“他们是情侣,孟哲就算再有防备心也会有松懈的时候,而慕艺抒大概远比我们看到的有城府。”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慕艺抒在见过孟哲之后有了相应的筹码。”栾夏连想起和慕艺抒见面时她的态度,心中已有了答案。
“慕止衡临走之前跟你说了什么?”喻染跳脱上一个话题。
栾夏这回不准备试探,直说:“他交代我如果慕艺抒找了我就通知你。”
喻染不信,“就这些?”
栾夏叹口气,补充,“他说关于宁聆的事听你安排就行。”
喻染勾了勾唇,嘴上却不饶人,“他还真舍得糟践我。”
栾夏一听,赶忙解释,“怎么就糟践了!他说他人不在国内,宁聆的事你想怎么处理都让我听你的,顺你心意你痛快就行,他这么宠你怎么就成糟践了。”
这要他转达意思有误让姑奶奶误会了,慕止衡回来还指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喻染看栾夏着急忙慌的样子,嗤笑出声,“对啊,他不是糟践我替他办事还是什么。小栾总,你这心理素质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