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几声清响。
门口的木门被齐刷刷的侍卫给推开,傅宸川用冰冷的目光往众人的方向看了眼。
“你们确定是我的对手?”他淡淡的扫视着眼前的几人。
目光带着几分的不削,还隐含了一丝的鄙夷。
宋眠攥紧了自己的衣面,倚靠在壁沿的角落,眼落在了木屋没面前推门而进的侍卫。
从她的位置往窗边望去,四周早已被少卿大人的人给围满,只见大理寺的侍卫穿作得体,就连身上的佩刀都镶嵌着金边。
一件件褐色的长袍,透着月光都能够看出垂感极好。
就连腰束面上的白祥云的腰带都和刑狱司衙役差别甚大。
唯一最大的区别那就是大理寺的侍卫基本上长的都眉清目秀,和刑狱司的歪瓜裂枣没法比。
宋眠内心泛起几分的犹豫的看着,“奇怪,今晚怎么来的都是大理寺的人。”
换作平日基本上跟着断案的都是刑狱司的小衙役,他老是说带着大理寺的人麻烦。
平日基本上不会出动起这么多的大理寺侍卫。
她的思绪被眼前的话语声给打断,傅宸川眼落在她的身上半分。
见她没有什么危险立马瞪着面前的小喽喽。
“把人带走。”薄唇丢出冷冷的几字就转身正要离开。
只听到剑已出鞘的声音。
细长的剑尖指向着傅宸川背后的方向,这一幕让宋眠立刻抿住了呼吸。
“你们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只感觉他不慌不忙转身朝了过来,毫不掩饰心中的阴鹜紧盯着对方的剑尖。
咻咻咻!
四处昏暗的景色下只听见了几声长刃挥声,再应声回望眼前的人剑已经掉落在地面。
手腕上被划成了一道道细痕,仔细看并未看出任何的模样。
可往往这样才是最令人感到可怕的。
宋眠不由感到背脊一凉,往后再退了半步。
就看着眼前厮杀的一幕,赶忙再往后稍稍,省得到时候血沾到她的素衣上。
少卿大人可不给她报销新衣的银两。
眼前好似浮光掠影一般的追逐着,傅宸川步伐轻巧的腾跃而起踩着桌面就朝着几人袭去。
她自然是不担心的,眼眸逐渐的微眯上,眼窝上带着几分的倦意。
“啊!”
四周的撕哄声掩盖上了她的声音,只感觉身后一股力量把她强拽上墙,任由她怎么挣扎对方都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意思。
看样子就是冲着她来的。
“我……可是会武功的人。”
“有本事正面斗争,玩偷袭算什么本事。”
她嘴面被捂紧支支吾吾的朝着他说着,两腿在地面摇晃着。
酝了酝喉开始反思起自己到底是惹了什么人,眼窝一黑。
一双大手把她的眼眸全部给遮盖上,宋眠的心微微一蹙的紧紧抿紧了呼吸。
脚面上挣扎的步伐停下,任由对方推搡着自己往前走。
至少现在还没有发现危险。
只感觉身上一阵轻,原本被盖上的眼倏地被翻开,眼前一片光亮的让她微眯起双眼。
“你…你想干嘛!”
宋眠的动作迅速,环顾起四周眯起眼往里屋看去。
嗅闻上空气之中的味道,让她不由的酝了酝喉。
里屋的装饰和外面破旧的感觉相差甚远,她眼眸落在了墙沿边上的铁棍。
脑海里开始记起傅宸川平日里不停对她传授的三脚猫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