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房的位置就在后院前方,见她是个富贵人家。”
“秉着赚一笔的想法,就也没有多疑,直到一盏茶功夫她都没出来。”
“我们这才去寻她人,却只看到落叶上的尸首。”
众人本来还神思紧张的,但是听到彪哥带个口音的说着。
倒给漆黑的后院缓和了几分的气氛,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
“那凶手就出自你们之中了?”
开口的是傅宸川,他冰凉的话又把阴森的气氛给拉了回来。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几人都不敢再讨论,闭着嘴站着笔直。
沈添看不惯他的说法,淡淡的扫视了他一眼,冲着他直接的说去。
“你是不相信我们兄弟?”
“还是说你觉得我们就是这样的人?”
脸色一变,眉宇间徒然露出凶悍神色,咬牙切齿之间警告着傅宸川。
少卿大人也不是吃素的,眸光阴冷而幽暗的瞥了眼。
“我只是怀疑。”
“倒是让有人急了。”
沈添听到这话站不住了,两眼恶狠狠的盯着他,若不是那个狗皇帝定下的规矩。
他们也不会轮流到无名无分。
“你其实和我们都一样,手里都沾着血!”
身后的兄弟看不下去,冲着傅宸川就开始骂去,接着就是扑面而来的话语。
逐渐把他给淹没下去,但他的眼眸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都是因为狗皇帝,我们可都是有家的人!”
“现在也变得无家可归!”
“当今皇上的左膀右臂竟然还有断袖之瘾真是可笑至极!”
话语不小心的引到了宋眠的身上,她砸吧着眼往几人的方向看去。
他们还未平息着怒气,一个劲的说着当今皇上的坏话。
她憋着嘴小声的呢喃着“谁是断袖!”
无人听见,但也让自己说了个爽。
但就算是宋眠这种无心关注朝政变化的下等奴,都听过不少当今皇帝的传言。
当今皇上酷爱斗鸡蹴鞠,甚至还经常沉迷于后宫久久不上朝。
临幸的宫女都快有长安县的未嫁女子多,却久久生不出一个好种。
她想的入迷,脑海中无意间闪过了奇怪的想法。
掠过了半分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眼落在傅宸川的身上再次大笑了起来。
每每少卿大人进宫回来都会带上一身伤,甚至有的时候两三天都下不来床。
此情此景很难让宋眠不联想到奇怪的事情上去。
所有的人眼神都停在了噗笑的宋眠身上,身后正好还在骂着少卿大人。
她的举动无非就是加重惹怒他的时间,只听见一声轻咳声。
再感觉到自己肥嘟嘟的脸颊上一阵刺痛,冰凉的面颊被他掐了上。
“民间的故事以后你少听,满脑子没一正经事情。”
说罢修长的手,掐的更重了点,让她嘟着嘴含糊的冲着他说去。
“你怎么知道我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