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聂屏书听到消息之后,也不曾多想什么。
然而这两日,张良好几次路过那地方之后,却觉得有些怪异。
他们那里足够大,但是按照他们如今所做这般装修的规格和样式来说,实在是不像是酒楼。
也因此,张良有特别注意一下那个地方,却发现那里好似十分神秘。
首先,从那个地方开始被买下来到装修,买家就没有出现过。
尽管张良也有和周围的邻居们打听过,但大家却是众说纷纭。
有人说,那地方本来就是个酒楼,酒楼的老板想扩大店面,重新装修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也有人说,是从京中来的一个富商,买下了那个地段。
更有人说,是好几户人家合伙,一起想要经营崖州城最大的酒楼。
但不管旁人怎么说,从始至终,就是张良有意注意,也不曾见到那“酒楼”之后的真正老板。
与此同时,聂屏书也发觉,崖州城的花价在这些日子以来有所变动。
因为她的花是从闲花庄运来的,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所以她得知花价上涨的消息,其实已经不算早。
原本这是春日里头,百花盛放的季节,花价是不该上涨,而是该比冬日里还要便宜才是。
但整个崖州城的花价,几乎上涨了两成。
因为云顾花坊没有涨价,所以还是后面那条街上的另一个花坊的张掌柜的找到了云顾花坊,聂屏书才知道这件事。
张掌柜说,花价之所以会长,是因为他们进花的渠道出了问题。
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崖州城周围的那几个庄子,竟然给他们供应的花都不够了!
说是被一个神秘的大老板给买走了,而且那老板给出的价格比他们还高,花农自然要对他们涨价。
张掌柜来找聂屏书的意思,便是想让聂屏书的云顾花坊也多少涨一些。放走额他们这其他的花坊,可就真的要没有活路了。
聂屏书心里不想涨价,但也明白崖州城的这些花坊掌柜的,都是在良性竞争。
他们来到这里之后,没有人为难过他们,聂屏书自然也不会在此刻为难这些掌柜的,便答应了和他们一起,涨价一成五。
张掌柜离开云顾花坊的时候,也告诉聂屏书。
他们几个其他花坊的一起查了一下那些花农,发现花儿是送来了崖州城,很有可能和这条街东头的那个地方有关。
他们是提醒聂屏书,日后只怕崖州城里,要有一个极大的对手,对大家来说都是挑战。
但是那如果真是个花坊,其幕后之人到现在都没有现身,也实在是让人心头不安。
聂屏书的心里,是有一个想法的。
在听说了聂屏书的想法之后,阿幸都有些诧异:“所以夫人怀疑,那个花坊背后的人,是二房?!不可能吧?宁王殿下不是带着沈娇娇回京了吗?”
聂屏书没有什么证据,也只是一种感觉和猜测:“可二婶婶他们没有走。他们这些日子,连面都没有露。我问了三婶婶了,她们也不在云顾花坊,反而是有人在崖州城看到了他们一家。你说,这不奇怪吗?”
“这好办!”
张良自告奋勇:“左右我也要去接近那个吕小柱和沈海流,我从他们那里打听就是了。我前儿还在赌坊门口,见到了吕小柱。”
是了,这还有个张良呢!
二房的人,是没见过张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