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曲釉回来了,不说易兴的小半手下已经死在了曲釉手中,就连易兴本人,都还插在外面的冰柱上呢。
曲釉作为防护罩的主人,掌控力比所有人都要高,之前易兴能有可乘之机也是因为曲釉离防护罩太远,控制力有所下降,才给了易兴可乘之机,现在她回来了,易兴想再像之前一样为所欲为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走之前拜托了邹部长,他们是怎么回事?”曲釉刚才虽然没有开口,但不代表没看到邹城义的手下的样子。
“又又,你也别怪邹部长,其实他能带人过来支援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听说,易兴跟上面不少人都有合作,其中也有几个部队的领导,邹部长也只是分管后勤的,手里能用的人本来就不多,也是为难。”
要问曲姥爷对部队是个什么心情,到底也是有些复杂,不再像之前一样信任了。
之前曲釉和付於给部队捐献的物资他也都是知道的,甚至他还给过一些建议,曲家给部队输送了多少物资,部队能够迅速稳定局势,可以说曲家功不可没,但现在,一个易兴就让部队选择对曲家的困境袖手旁观,着实让人寒心。
曲釉的目光跨越空间,落在了基地中心的部队巨轮上,寒光涌动。
自己不求名不求利,只想要家人平安,才一直不愿意把自己的实力暴露在人前,怎么现在谁都看她是个软柿子,觉得随便哪个都能拿捏她呢?
付於安顿好牺牲的队员,跟齐谓了解了一番最近发生的事,便来了曲家的船上,看到曲釉的神情,他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自己找死也怪不得别人。
曲釉看了一眼付於,“你觉得,他们什么时候会上门?”
付於笑了笑,“那就得看,外面那个到底身上有多少利益了。”
船边的冰柱上,易兴脸色青白,身上结满冰碴子,要不是胸口还有隐隐的起伏,几乎就是个死人了,不过要是一直是这个状态,他也活不过多久。
“易兴的手下都抓住了吗?”曲釉问。
“都抓到了,反抗比较激烈的受了点伤,单独关了起来,还有一些小喽啰,不得不说,这家伙还真是揽钱利器,短短时日,手里的物资都快比得上我们的小半了。”
付於和齐谓雷厉风行,趁着易兴背后的那些人没反应过来,已经把他的船队掌控在了手中,想起在易兴的船队找到的东西,他的眼神微沉。
“那可不一定全是他的,别忘了,他已经搭上了那么多人,这里面,不少应该都是得‘上供’的。”曲釉话中的嘲讽明明白白。
付於点头,“看来,你制定的规则让不少人都心怀不满啊。”
曲釉挥手把易兴扔在了甲板上,给他套了个治疗法阵吊住命,这个人,还有用。
看到曲釉把易兴带走,一直关注着易兴情况的各方势力连忙回去给幕后之人传信,易兴手里可还握着他们的东西,要是全都被曲家得到,那自己可就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