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过的还算好了?”
“嗯嗯。”
空又收起了那柄金色的十字剑,“好吧,说说你来找我的原因吧。”
“我?”
“当然。不然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找我肯定不是因为闲得无聊。
看在你和荧相熟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但前提是,你不要把在这里见过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特别是荧。”
空的态度又恢复成了那种漫不经心的轻蔑,许归期倒不怎么在意。
无所谓,他有一百种能让空说真话的办法。
前提是不动手......
“唔嗯,这可难办了呢。”
许归期微微蹙起眉毛,“我想请教你的问题,正好与之相反。”
“什么意思。”
空的眉毛也皱起来,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拧着眉,盯着对方。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躲着你妹妹?”
许归期问空,这是他感觉自己在空面前,说过的最有底气的一句话。
“你为什么要当谜语人?说谜语是因为单纯的快乐?
不是吧,你也不像是那种人。
那就是天上有什么大恐怖喽?不可言明,不可直视。一说真相,咱就会七窍流血,爆体而亡?
不不不,咱这可是阳光、快乐、向上的12+,怎么会出现那么恐怖的情节。”
空逐渐失去了耐心,“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刚刚不正在说吗?”
“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
空的声音里重新出现几分怒气,“你身上那股恶心的神明气息让我恨不得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一些,“趁我还忍得住不动手,说出你的目的。我没时间看你这些无聊的把戏。”
“我想说的是,你急什么?”
许归期嘿嘿一笑,空在提瓦特少说待了五百年,别的不说,说话的艺术倒是没怎么长进,被他随便拿捏。
“你又在躲了,你躲她干什么呢?你不知道她有多急嘛?就算有人陪着,荧有时候也会伤心的,你就这么忍心看着?”
“......”
空不说话,金黄色的眼睛像两块琥珀似的闪烁。
“我最近的想法,就是让提瓦特所有的谜语人都滚出去!
鄙人不才,曾也当过一回谜语人,爽归爽,但也深知其危害,料定谜语乃误事害人之举。
而后,我决心与‘谜语’这一害虫抗争到底,至死方休!
而你,我的朋友,如果特瓦特最不把话说明白的人,挑五个出来,你,空哥,一定是其中之一。 ”
这一段话,许归期说的抑扬顿挫,颇有茶馆里刘苏先生的几分风范。
“这几天,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你说谜语的原因。只勉强想到的一个合适点的借口,就是你怕了。
你怕什么呢?你不怕愚人众,不怕七神,对于天上的那些人大概也只是忌惮,谈不上害怕。
你怕的是,在你的血亲知道真相后,不会站在你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