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那么狠，出了那么多力气，还能起这么早，还有精力办公。

气鼓鼓地甩上浴室门，“怎么没能死你？！”

浴室的战场已经明显被收拾过了，但是，想到那浴缸，凌初还是气得上脚踹了两下。

不过，最后疼得还是她的脚。

刷牙，洗脸，化妆......

每一处都留下凌初对薄渊的从里到外的恶意输出。

十分钟后，凌初洗漱好进衣帽间，见薄渊正大咧咧地在换衣服。

眼神无意中一瞥，看到了薄渊喉结上的那个牙齿印。

她忍不住反问自己，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每个牙齿上都见充血反应，可见她当时咬他时用了多少力气。

她就不怕咬死他？！

他不怕死吗？为什么当时不阻止她？

还有，他是暴露狂吗？

这明晃晃地牙齿印在闪耀，他不找件高领的毛衣遮一遮，还是普通的衬衫，是嫌不够丢人吗？

“薄渊，你......”

薄渊一边扣扣子一边看她，“我怎么了？”

凌初红着脸去翻他的衣柜，她记得他有一排毛衣，高领低领的都有。

“穿这件。”

薄渊摇头，“不喜欢。”

凌初瞪了他一眼，“不喜欢也要穿。”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薄渊轻笑出声，还当着她的面摸了摸那两排牙齿印。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

“这是老婆给老公盖得爱的章章，我骄傲！”

凌初，“......”

最后，在薄渊惬意地哼着小调时，他的头上被扔了毛衣。

“不穿不要出来。”

说完，凌初出了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