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特意做些什么,只是习惯罢了。”
又问:“你昨晚过的怎么样?很惊险吗?”
邵文锡露出疑惑的眼神,梁森挑眉道:“我还是可以看一些新闻的,像这种蛇屋惊魂的事情,你觉得可能不被添油加醋地报道吗?”
当然不可能,只是邵文锡在HAD久了之后,对媒体报道案件还有网民揣测预判的事情已经有些习惯了。
“……病人最好还是不要看这种太刺激的东西。”
梁森自顾自道:“蛇代表欺骗,谎言,复仇,虽然我不知道这件案子具体的情况。
但我认为做这件事的人一定是愈发的愤怒了,无法克制自己怒火的人,很快就会去做更危险的事情。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儿推测,你才是最擅长心理换位的那个,不过我的建议是,离这种人远一点儿会比较安全,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有毒蛇出现呢。”
邵文锡说:“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离危险远一点儿。”
“比如你的林警官?”
邵文锡没有理会他的反问,他拿出自己的电脑打开放在病床的小桌上,打开书店的监控视频问:“与其好奇别的案子,不如来看看你自己的。
味道和画面往往可以产生某种连接,你不要很刻意地去回忆,想一想,你的店里有这样的人吗?有谁走过你身边,有一样的香味吗?”
“有,而且是很多呢。”
“……?”
“Child. (小孩)”梁森说,“小孩子才喜欢这种水果的味道,书店里在七八月份有不少的孩子为了完成阅读作业会出现在书店。
不一定很浓,但总会有这种味道,也许……经常在书店里晃悠的其他人也会沾上这种气味?”
邵文锡歪头说:“你记仇记到小孩子头上了吗?”
梁森无语道:“我还不至于轻易跟小孩子过不去,真的很讨人厌的除外,不过也几乎没有,啊……有一个。”
邵文锡沉默地等着,梁森蹙眉回忆道:“……我现在,记不太清时间和地点,但是有一个孩子的家长,男性。
他找到我说,我店里的员工服务态度有问题,好像是因为一些书籍不能拆封,但他在那里擅自拆开看了。”
“你们起冲突了吗?”
“没有,他怎么可能说得过我,但他确实对我有敌意……我想这件事,店员应该也是有印象的。”
邵文锡将这件事告诉了林煜,梁森听他打完电话才说:“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
“我报案的时候,其实稍微了解了一下林警官在办的案件,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蛇屋惊魂的事情和我的案子似乎是差不多同一时间的。
很显然,我没有那么神通广大操纵另一桩案件给他忙活,我个人也很抗拒接触蛇。
但是……为什么我和这件案子的平息期和事发期是类似的呢?我是说……这之中该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你认识牧玲或者侯宇吗?”
“听都没听过。”
“你和青北师范大学有什么关联吗?”
“我和J市就没有太多的关联,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那就是了,”邵文锡道,“目前的情况证明,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关联,案件同步率应该只是因为类型相似,都是怨恨型骚扰案。
所以办理流程也比较一致,有类似的时间点也不奇怪。
因为发现警方介入或者是目标行动有所改变,暂时停止了自己的行为选择观望,又因为一些情况触发了本就没有消解的怨恨……”
邵文锡说到这里,忽然眯了眯眼睛,打量了梁森一眼,又给林煜打了个电话过去。
后者很快接了,邵文锡开门见山地问道:“侯宇和牧玲的那个案子里,最近这一个月内,你们问话时除了问出他们吵架,有其他的突发事件吗?”
“没有啊。”
“那不正常。”邵文锡笃定道,“他们夫妻两个很可能商量过,或撒了谎,最好仔细做一下这一个月内的流调。如果没有新的触发点,爆发也是不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