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在一边也是这么想的:“可能女娲娘娘是有意让锦华念道经的时候出丑,但锦华的目的不是去念道经,是去奠定更多的人脉。佛家也有许多可用人才。”
素衣还是不舍,最近有点娇:“这一去就是十天啊?十天,唉,好吧,我和灵儿在家里等你回来,锦华,一点也耽误不得啊。”
“放心,我肯定是归心似箭地来看你和灵儿妙儿。”锦华拍拍她脸:“素衣也这么粘着我了,怎么跟灵儿似的。”
夫妻调情一下好温暖。
木小卉的目光流转去别处,不知何处,就是不要看到他们夫妻调情吧,只是心里矛盾:希望你们夫妻恩爱却不想亲眼看到,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呢?
素衣看到了木小卉的不自在,就推推锦华:“都准备好了,就早去早回吧。”
“素衣,照顾好家里,等我回来。”锦华踏上祥云离开,看到旁边的木小卉,只是在心里说着“小卉,你照顾好自己”。
不知佛经能否解开锦华现在的尴尬心绪。
琉璃宫里就剩下了锦华的妻女和木小卉了。
素衣在琉璃宫大门口看着好久,就像是锦华要去远方,多年之后才归来,那么地依依不舍,就算看不见身影了还是要站在那里。
木小卉承认自己嫉妒了:素衣比我更加舍不得锦华。在这世上怎可以有女子比我对锦华用情更深啊?此时是不是应该我来不舍锦华的暂别?
但是素衣的那个位置,她现在在锦华心中的位置是木小卉没有权力去抢占的,素衣现在站的位置是以妻子送丈夫的身份站着的,木小卉又有什么资格去推开素衣站在那里呢?
而说实话,此时的木小卉对锦华也没那么不舍:锦华只是去西天交换道经佛经,听几场讲禅而已,很快就回来,只须几天的孤单等待而已。
但看素衣,这是一刻也舍不得锦华走远了吗?素衣,以后锦华是要做天君的,也不可能日日在你身边陪伴你啊。
也不能这么说,以前持煜做天君,木小卉做天后的时候,持煜在天君和丈夫的身份中把握地正好恰好,既不让政事颓废,也不让木小卉孤单。
以后锦华也会做地很好,将这两个身份拿捏地正好。那么现在素衣你这么不舍锦华,是真的已经爱他到骨子里啊。我该怎么办呢?你越爱锦华,我就越难与你们生活在一起。
素衣,以后把妻子的位置让给你,我做妾室来服侍你,让锦华多爱我一些好吗?是我先和锦华相恋的啊。
木小卉为了这个霸道的想法,真想给自己几巴掌:你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吗?
“素衣,外面凉,你要是一直站在这里,会把灵儿和妙儿都给引到这里来,冻着了她们可不好了,要是她们看到你难过也会跟着难过。所以还是进屋去吧,锦华很快回来的。”木小卉安慰素衣回屋去。
才坐下不久,就倒转过来成素衣安慰木小卉了:“现在昔若姐姐身体怎么样?”
说到此,木小卉就垂下了眼眸:“我也不知为何,我昔若姐姐那么善良怎会遭此罪孽,她腹中恶胎让她受尽了苦。昔若姐姐要用她自己的阳气魂灵去和那纯阴恶胎对抗,还要和各种活血汤『药』来抑制那恶胎的生长。虽说这有点用,但是那恶胎已经变得没有一点孝顺心了,时而在昔若姐姐腹中『乱』踢,比我那时候怀着常乐可辛苦一百倍。”
“怎会如此苦啊?真是遭罪。”素衣难受中也没能相处办法来。
木小卉只有诉诉苦了:“我怀着常乐的时候是有希望和憧憬希冀的,可昔若姐姐现在怀着那恶胎,是要杀了那恶胎,这做母亲的心怎忍啊?那恶胎已经开始有作『乱』之心了,如果不是我常用腹音来警告那恶胎,只怕他要冲破昔若姐姐的肚子出来。”
素衣想着问道:“小卉,现在的办法就是将那恶胎杀死在昔若姐姐腹中吗?没有其他方法?或许我们可以等那胎儿出生后教导好他?”
“素衣你还没领教过女娲的恶毒吗?这是她一手给昔若姐姐制造的痛苦,这胎儿能改变到哪里去?去询问过其他上仙,都是说要除去这个恶胎,所以我和昔若姐姐现在就是在想法抑制那恶胎生长,原本崦嵫仙人估计这恶胎是六个月出生,现在我和昔若姐姐将他延长到八个月,但愿在这段时间内能相出办法来除掉那恶胎。”木小卉叹息,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要等到金昔若生子后再来杀掉那恶胎,那会不会是又一次业障?
手中的茶杯端着那么不顺手,那么轻,似乎就要在木小卉的无神中掉落在地了。
素衣来拍拍她肩膀:“船到桥头自然直,会有办法的,小卉和昔若姐姐都要有信心才好。若是那胎儿出生了,看看再说,不要动手,那对谁都不好,而且我有信心教导那胎儿为善。”
在木小卉听来,这只是安慰话而已,无任何用处,她只是眼神空洞地点头“嗯”一下。
看她无神『色』,素衣就劝她:“小卉现在该是去照顾你昔若姐姐了,她现在是最难过的日子,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