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那个恶胎,我得去吸取他的阴气,让他无法作恶。”木小卉这就往宝殿内院走去了。
或许是常来这里,或许是因为木小卉和金昔若对这里的侍者很凶,在她们姐妹眼里这些侍者都是女娲和锦年的属下,所以要将她们避开。
就因为这样,这些侍者今日都不约而同地对木小卉让行,省去了木小卉平日的一句句呵斥声。
直接来到金昔若的卧房,还为进去就听到很惨痛的叫喊,那是金昔若。一定是又妊娠痛了。
木小卉赶紧跑进去,见侍者在给金昔若用汤『药』,金昔若忍痛喝了下去。
“你们都下去吧!我来照看昔若姐姐。”木小卉已经像主人那样摒退了侍者们。
金昔若脸『色』很难看,蜡黄中透着惨白,木小卉奇怪地问:“姐姐你一直在喝活血『药』,怎么脸『色』这么差?”
“谁知呢?有这恶胎在腹中,什么『药』可以起作用啊?”金昔若“啊”地不停惨叫。
木小卉用全部法力在金昔若腹中用腹语狠狠道:“小子,你再『乱』动试试看,我会寻来一群阴尸来吸干你的阴气,让你成一句尸骨,看你还有无力气造祸!”
那恶胎停歇了一阵子,木小卉也因为吸取恶胎阴气而伤了魂灵,需要排出那些恶毒阴气。这屡次的吸收阴气,对木小卉的身形也损害不少。
“小,小卉,姐姐看你好累,不如让姐姐去死了,你也不必这么辛苦,我也就顺便将这孽种给除去了。”金昔若没有一点做母亲的喜悦,已经有自了之心了。
既然她已经知道这个恶胎必死,那么这母爱也就被击碎地七零八落了,或许也就跟着这恶胎去了吧。
木小卉伏在床沿边哭泣:“姐姐,你怎么说这话?说地我好难过害怕。你不要想着死,想着你还要照顾我啊,以后若是没有你,我遇到烦恼该找谁啊?还有常乐,他要是问我姨母哪里去了,我该怎么跟他说啊?”
“小卉。”金昔若无力说什么,只是躺着,睁眼不开。
“姐姐我在这里,”木小卉握着金昔若的烧热的手,让她感知自己就在身边:“姐姐,我们在世间,从出生后就遇到多少劫难?何愁过不了这一劫?你不要就这么散失了信心!我会帮助你的!”
怎么感觉金昔若的手热乎地异常?烧炭那样烧,让木小卉都感觉烧地不愿碰了,可是为了金昔若不害怕,木小卉还是握着了她的手,也希望自己的冰凉身形可以给她降降这过高的阳气爆发。
“小卉,你的手太凉了,是因为吸了这恶胎的阴气吧?”金昔若闭着眼道:“快将这活血汤『药』喝了,温温身形。”
木小卉应着,暂时松开金昔若的手,喝了一口『药』,感觉与以前的不对,再喝几口,确定不对,就问道:“昔若姐姐以前喝的是活血『药』,是为了让这腹中恶胎受刺激,有滑胎的效果,可现在这里面都是补血凝血『药』材,与以前的『药』效相反,这会让腹中恶胎生长更加顺利。”
金昔若这下是受刺激了,睁开眼,稍微坐起,用枕头靠着,谨慎地说道:“难怪这短时间会这么难受,原来这汤『药』被换掉了。”
木小卉再看看周围:“昔若姐姐的卧房里常有一丫鬟名为熏鹅的在走动,她是昔若姐姐的贴身侍女,为何今日不见啊?”
金昔若似乎才发现,『迷』糊中清醒过来:“不是今日不见,是几日不见了。”
原来如此!姐妹两明白了:熏鹅是被杀害了,因为以前金昔若用的活血汤『药』都是熏鹅煎的,现在既然汤『药』被换成了凝血生血保血汤『药』,那就是说熏鹅所煎的汤『药』被发现,所以连丫鬟都被换了。
处于昏『迷』状态中的金昔若也没有太在意,甚至是没发现,但现在将事情一联想,就知道是被算计了。
好啊,既然如此,那以后就不用任何丫鬟来煎『药』了!木小卉决定下来:“姐姐我来给你煎『药』!”
金昔若怅然着:“难怪这腹中恶胎这么恶毒了,原来是被换了『药』了。好啊,我竟是输给了女娲,但现在她没法再将我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