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在一旁说着开心事,他也不忍断了她的话,就一边听一边观察斟酌。
“我听懂了青鸟的话,他们说清零公主每日在芷藜宫望穿秋水,泪盈盈,钰君等都去看望她却都摇头出来。清零一句不说,钰君问她是不是喜欢你,她没回答,就是这样,”木小卉说着还有些可怜的叹息。
杨戬听后“哦,确实可怜啊,看清零憔悴了许多,现在云顶也传闻钰君不再看重清零了”。
“怎会有这样的父亲?既然当清零是掌上明珠,为何瞬间变卦?难道就是因为清零病地不轻?”木小卉越说越对清零感到可惜和怜悯。
“知道了就别说了,人各有志,仙各有路,”杨戬回她说。
木小卉在他背后紧靠着他背说道:“杨戬,如果你还对以前有留恋,有没有想过和清零续缘?就当清零以前犯了错吧,是人是仙都会犯错啊。看清零现在这样子多可怜……”
“我不想委屈自己,木小卉你不要叽里呱啦了,早知这样就不带你出来!”杨戬真烦木小卉了,他纯粹是觉得木小卉在惋惜斋无聊才带她来看云顶大婚,可今天她出奇地亢奋,说个不停。
“我捂着嘴,你别赶我走,”木小卉呜呜说着。
“行了,有话回去说,”杨戬继续看这天庭众生相。
婚礼到了叩拜父母的时候了,司仪用立体声唱道:“值此普天同庆之日,绯阳公主下嫁崔锦年……”
“喝酒!夜月一帘幽梦,谁与我共?”谁这么大胆打断了司仪的话啊?
锦华大口喝着:“至少可以暂时忘了,一醉方休。”
“我心里被碾压似地痛啊。”汴郕王的仇恨难解。
锦华和他都半醉半醒:“汴——郕——王,你在这阴间,钰君就不再罚你?闫妍的事,还有弛豫的身份。”
“钰君不知我是季宇。”汴郕王大笑,癫狂地笑:“季宇,多可笑的名字,钰君不让我说话,不让我说实话。”
“那汴郕王原名是什么?”锦华坐着仰头问他。
汴郕王一字一落地:“戚长青,既是畅所欲言的意思。我做到了,我畅所欲言了,把该写的该说的都记下来了!钰君,你的秘密会被公众知道的!这世间不会再有秘密了!”
“戚长青?”锦华念着这熟悉的名字,很快在脑海中搜寻到了,激动地说道:“汴郕王,你就是戚长青?是《诸仙册》的作者?可是你是怎么保住自己身份不暴露在阴间的?”
汴郕王任她哭去心里的难受和隐忍的痛楚,说着自己的痛:“闫妍一度要寻死,要一掌毁了自己的魂灵,钰君用驻魂术控制住她,继续折磨蹂躏。闫妍在受钰君折磨的时候还要被钰后痛打。因为那时钰后怀着公主,就是皙白和黛墨,钰后恨闫妍趁这时想抢占自己的后位。”
“谁想要她那位子?每日顶着个牡丹头,像是个锅子扣在头上,难看死了。”锦华鄙视钰后:“她不是清心明镜般的双眼吗?难道看不出这是钰君的错吗?”
汴郕王无奈道:“锦华傻啊,钰后虽是钰君结发妻子但也不敢对钰君如何,只有把气都撒在柔弱的闫妍身上了。可怜闫妍不知心计不懂反抗,好不办法,由着他们欺负来去。”
“闫妍可怜,她是怎么过来的啊?”锦华闭上双眼,感觉自己受过的天庭的苦就好比闫妍受的,但至少自己懂得如何暗中反抗施展心机策略,可闫妍心地清纯地什么都不会。
汴郕王说出最重要的一点:“若不是闫妍怀有孩子,她恐怕就此亡魂在乾坤宫了。”
“闫妍,钰君的妾室,孩子?”锦华将这些词联系在一起,收起了凝固了她的泪,暂时的,起身直面汴郕王:“闫妍为钰君生了孩子?”
汴郕王点头。
他们的风停了,雨停了。汴郕王上半身未着衣,闫妍裸露香肩酥胸,都那么美。
“汴郕王,这也是在说你喜欢我吗?”闫妍享受般问着。
汴郕王同样如此:“闫妍,你我相爱了。以后,只有我可以对你如此,别的男人,休想。我也不会对其她女人这样。你明白了吗,傻瓜,以后可别傻乎乎地犯错了。”
“汴郕王,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我好喜欢你!”闫妍大声喊着,爬在他身上,不顾一切地,又是一场巫山云雨。
“闫妍喜欢汴郕王,永生永世地喜欢汴郕王。”闫妍开心到了极点,站起来,衣裳落地。
汴郕王给她披上衣裳:“被你吓着了。平时害羞着,怎么今日这么激动,也没有一点姑娘家的矜持。”
“你说的,喜欢就是喜欢,还要躲躲闪闪干什么?闫妍就是喜欢汴郕王。”闫妍还在大声喊着。
汴郕王干脆遮住了她的嘴:“不许再喊了,我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