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让花草树木,天地生灵都知道。”“没必要了”“我就是要”“挠腋窝”“啊,不,闫妍不说了”……
情况已超出了他们原来想象的朋友的界限,虽然美好,可是该怎么走下去呢?
沁水之龙联合四大沁龙一起,将各江河湖海泛滥的水回归原位,顺着原来的样子流入各海水。还要请来七虹仙,将海水和江水一起吸走,这样就成了将来下雨的雨水了。
治水,这需大量的精气和体力,难怪沁龙一直不肯去治理水灾。不过在汴郕王的威胁下,他还是去了,但汴郕王也将迎来一段难过的日子。
看到水灾消退,阴间也逐渐恢复正常,汴郕王和闫妍都开心着。
闫妍问他:“汴郕王,你看,这是你去请来懒惰的沁龙,才把水灾退去。人们都去沁龙庙拜谢沁龙,丝毫不知你的功劳,你不觉得吃亏吗?”
“有什么吃亏?要是天灾不断,会动怒三界,那样我们都会吃亏。别想那些了,我想水灾一事就到此为止了吧。”汴郕王看着闫妍,似乎有话问,但是不直说:“闫妍,你以前一直在问我什么呢?我好像忘了。”
“哦。我不是一直问你,为什么要带我偷偷出阴间。汴郕王,你是不是喜欢我啊?”闫妍也不懂矜持,就这样问。
“汴郕王,你说了一大堆,就是说各地水神控制江河不力,我会记住他们,将他们上交天庭管理的。你就好好地在三青天呆着,做你的上仙,何必管这么多事不关己的事呢?就不嫌烦啊?”沁龙烦躁地问着。
汴郕王忍着火气:“沁龙,数以万计的百姓生死攸关,你一句话,各地水神管理不力就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吗?他们直属你管理,若他们管辖水域不力,你也逃脱不了管理下属不力的罪名。”
“汴郕王,你说话可还真是不管尊卑啊。”沁龙本是坐着的,现在站起来了:“我管理不力又怎么样?”
受尽了钰君无端折磨的锦华此刻将所有怨恨倾泻而出在汴郕王耳畔,轻轻地,柔柔地,溪流般潺潺湲湲淙淙涓涓,秋风般细细软软缠缠绵绵,那么好听,说人坏也是那么中听,没人会觉得锦华坏,只会觉得那欺负了她的是恶毒的奸贼!
“是的,锦华应该被保护而不是被欺负,”汴郕王怀抱着她继续说着:“可是我也奇虎了你,欺骗了你,利用了你,锦华,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
锦华不认同,在他怀中撒娇道:“在这世上除了汴郕王还有谁会对锦华这般呵护?就连木小卉,每每说着要如何保护我,许我一个未来永生永世,可是到现在 他都没能向他娘亲婼嫱说出这事。我为了他的理想事业忍耐着一切。”
汴郕王摇摇头,眼神中弥漫着沉重的罪责感:“不是那样的。锦华,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就迫不及待迫在眉睫地说了。其实我告诉你,那时钰君要给我量刑之前,就先派天兵来我居住的自可斋里查询我叙事用的素材,查到了那时还是女鬼的闫妍。”
锦华惊大了澄澈清朗的双眼:“后来呢?”她不敢想象。
汴郕王带着闫妍离开太阴宫,闫妍回望了一眼:现在看太阴宫一点不像刚才来的那般高大华贵。一条条长长的垂丝在里面飘着,就呢么孤单地飘了千年吧,陪伴着蝉俄,似乎在诉说着蝉俄的寂寞。将来我绝不能像蝉俄那样,守着钟鸣鼎食,和人间的崇拜,却失去了侯毅。
锦华听到汴郕王讲到这里还沉浸在汴郕王和闫妍的纯净爱情中,在汴郕王怀中抬头仰望看到他的下额上粗细不均匀的胡须,摸着有些扎手微微刺痛的感觉:“然后呢?汴郕王你和闫妍没有在一起吗?一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汴郕王坐在地上搂着她,拍着她,拭去她脸上的泪滴,却还有看不见的泪痕,汴郕王突然胸口痛起来:“我不该带闫妍去天庭。我悄悄待她去天庭就住在我曾居住的自可斋,我每日为神只们记叙各种各样的事情。很多……”
木小卉在一旁说着开心事,他也不忍断了她的话,就一边听一边观察斟酌。
“我听懂了青鸟的话,他们说清零公主每日在芷藜宫望穿秋水,泪盈盈,钰君等都去看望她却都摇头出来。清零一句不说,钰君问她是不是喜欢你,她没回答,就是这样,”木小卉说着还有些可怜的叹息。
杨戬听后“哦,确实可怜啊,看清零憔悴了许多,现在云顶也传闻钰君不再看重清零了”。
“怎会有这样的父亲?既然当清零是掌上明珠,为何瞬间变卦?难道就是因为清零病地不轻?”木小卉越说越对清零感到可惜和怜悯。
“知道了就别说了,人各有志,仙各有路,”杨戬回她说。
木小卉在他背后紧靠着他背说道:“杨戬,如果你还对以前有留恋,有没有想过和清零续缘?就当清零以前犯了错吧,是人是仙都会犯错啊。看清零现在这样子多可怜……”
“我不想委屈自己,木小卉你不要叽里呱啦了,早知这样就不带你出来!”杨戬真烦木小卉了,他纯粹是觉得木小卉在惋惜斋无聊才带她来看云顶大婚,可今天她出奇地亢奋,说个不停。
“我捂着嘴,你别赶我走,”木小卉呜呜说着。
“行了,有话回去说,”杨戬继续看这天庭众生相。
婚礼到了叩拜父母的时候了,司仪用立体声唱道:“值此普天同庆之日,绯阳公主下嫁崔锦年……”
“喝酒!夜月一帘幽梦,谁与我共?”谁这么大胆打断了司仪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