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不是他们的过错,虽说我将近不惑之年,但是却也没有糊涂,大事上我是拎得清楚的。
是鲜卑人所致,不关这些同样心系天下的好儿郎的过错,请主公不要责罚。”
“那好就依文稷所说,但是我曾答应过你,定要好好保护令郎如今他牺牲了是本将军指挥不周的过错。
如果祀宗想离开布也没有半点怨言,这是对布的惩罚。
关羽领五十军棍,成廉领二十五军棍,我领一百军棍,执行吧,这也是对文钦的一次安慰,今后本将军发誓,再有此错误,本将军甘愿死去。”
“主公…”关羽和成廉同时叫了起来:“这是我们的错误,主公何必把他揽到自己身上呢?”
“主公,这不关你的事情啊!”文稷道。
“我意已决,不用再说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只会让文钦生寒,我要你们记住,鲜卑人远远不是给我们这一点疼痛。”
吕布决意道:“不过因为我是主公,士卒都不敢打我,所以我会蒙一块布,你二人也当如此,这样先生的法治才不会荒废,法不容情,本将军也是如此。”
说着,吕布从拿过黑布,蒙于自己的头部,衣服倒都是一样的,那套象征着官服的衣物吕布留在了雁门,平时只是一套士卒服。
关羽和成廉也套在自己头上,他们的衣物也同样如此,吕布又令一亲兵把他们送去赤狐营接受惩罚。
营帐内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张松说道。
“孝直,这下你该信了吧。”
“是指得追随,只是还得打磨打磨,将来一定是一块好玉啊。”法正回答。
“祀宗,你不会心生恨意吧!”法正轻拍了一下出神的文稷道。
后者一愣,显然没有明白法正的意思,法正又是说了一遍,文稷才长叹一口气道:“跟着这样的主公,我不会恨,但是鲜卑族给我儿子的痛我发誓一定要百倍奉还。”
“不过,你文家你这一脉可就断绝了啊。”
法正又道,他想磨炼一下文稷。
“先生说笑了,这大汉天还未定,我怎么独自苟活,为着人们口头上盛兴的传宗接代而苟活,遇见主公我早就有了决断。
这大汉的儿郎那一个不是好儿郎,何必在乎我一个呢?”
“那是不打算有子孙了?要是有一日得以天下太平,岂不是太孤单?”法正得到结果自是很满意,不过突然回忆起训练赤狐营的时候他看见文稷和一孩童交谈甚欢于是便问道。
“王家村我碰见一孤儿,私下里我已经让他拜文钦为义父,现在还没有名字,我想让他姓文,只是如今表字还没有确定下来。”
“小名是?”
“阿鸳。”
法正点了点头,然后眉毛蹙起,似是在思索着为他取什么名字。
“俶,字次骞,意寓着开始的意思,也是对文钦的一个交代,希望他可以继承文钦和你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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