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名字还未说完,就被甘宁一个斧钺砸了过去,头颅与身体分离,脑浆迸裂,红的白的都留了一地,他的脸上混淆着并不纯粹的血浆。
整个看上去异常悍勇也很狰狞,他淬了一口浓痰骂骂咧咧道:“直娘娘贼,就你这个小鳖孙竟然还想叫唤。”
然则也许是这名士卒为攀登城楼打开了一个缺口,陆陆续续的士卒拥了上来,虽然狼骑营士卒反应迅速,但那冲上来的士卒却是更多了。
“主公,顺请求出战,陷阵营的意志绝对可以将他们击退。”高顺谏言道。
“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到关键,本将军还不想让本将军的麾下的最强战力遭受严重的损失。”
“但主公,当断则断,现在不出击还要等何时,现在就要打退他们,给他们最沉重的一击致命,让他们怕,现在死去那么多人,给他们的震撼绝对不少了。
狼骑营士卒该休息养阵了,以待下会之后更好地战斗,接下来就由我们陷阵营士卒出动,这样双方士卒都得到了休整,就算那檀石槐再怎么果断悍勇,想要这一城却不是那么容易。
请主公成全我们,我们陷阵营的弟兄们没有一个是孬种。”高顺单膝跪地请命道,他郑重地请求着,且表情肃穆和冷冽以及执意。
张松和法正却是摇了摇头,他们知道吕布决定的事情,除非说服了他,否则很难决定他的注意,因为这件事情是他们反复决定的,如今高顺只是一句话想让吕布改变决意却是很难。
但同时吕布又是清明的,他知道该怎么做只要是对的,他就会决断。
但这个过程却要话费一番功夫,然则吕布的表现却是让他们震惊了。
吕布笑道:“好,那就依高顺所言,当断则断,传令下去让陷阵营士卒顶上,狼骑营缓慢撤退,从后面当弓箭手给陷阵营的弟兄们当守城的下手。”
高顺立马领命,整个换阵只是在一炷香时间里面完成,事实上若不是推动滚石,金汤以及发动乱箭狼骑营的士卒还是能抵挡一阵的。
高顺吩咐完了之后,却见到吕布在最前端的城楼上,身着一袭被鲜血浸润的白甲,手中的方天画戟舞得虎虎生威,左斩右劈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他的身边堆满了尸体,但前方却是相较与其他地方一片空白。
吕布并没有闲着,从左一直往右攻击,这边来了就去这边打杀,那边来了就去那边,在吕布方圆几丈却是连自己的人都没有,方天画戟带来的攻势已经是让吕布将他们劝退了。
高顺趁着一个空隙,他自身实力虽不至于吕布那般恐怖,但得到的指点并不乏,已是二流武者水准。
他持着一杆铁枪走了过来问道:“主公,不是说狼骑营士卒撤退由末将来抵挡吗?”
“可本将军,闲不住,再者说,这群杂碎也不够本将军开胃菜的,高顺你无需担心。”吕布道。
“主公,可…”高顺道。
吕布一画戟就往高顺刺去,高顺并未移动身躯,说实在若是吕布取他性命又如何,自己可是吕布救下的。
“别分心”吕布将画戟上刺穿的鲜卑士卒一横甩就甩下城楼,接着他又道:“跟本将军一起战个痛快。”
“好。”高顺暴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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