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拱手道:“是小子驽钝了,这就说出某的计划来。”
杨赐确实笑道:“奉先不怕老夫框你,故意说的。”
吕布摇了摇头道:“伯献公何故如此打趣于小子,伯献公和慈明公的为人某自是清楚无比,自然不会做如此违背诚信之事,况且某与文若确实有一计。”
杨赐来了兴趣道:“快说,老夫与慈明公是感到毫无办法,没曾想办法就在慈明公的子孙之中,何其幸运也何其弄人!”
吕布道:“不过是登不上台面的计策,只是这些计策有些难以实施有些却难以启齿。”
杨赐道:“当讲无妨,若是有计策,老夫也不会终日没有事干,平庸死去,郁郁寡欢比不过不是老夫的作风。”
吕布笑道:“如此,伯献公是打算不遗余力支持我们吗?”
杨赐狐疑地看了看吕布,后者的的言语给自己不好的感觉,不过为了匡扶汉室,杨赐倒也不建议。
吕布笑道:“文若说得并非那么难”见杨赐狐疑,吕布接道:“至少第一条便已经逮到达到。”
看见杨赐眼里的好奇之色顿生,吕布也不犹豫:“那便是结交人脉,最后是权贵中的权贵,而伯献公身为太尉一职位,显然具备这一点。”
杨赐点了点头道:“的确是这样,只不过光凭老夫一人还不是足够的。”
吕布点头叹道:“是也,文若太过美好想象,这次便是带着他的书信和某的诚意,然则文若所说的能帮助的士人却是一个也没有,有些更是敷衍。”
杨赐答道:“是啊!让你们见笑了,不过的确如此,你们的谋划很难,至少这一点而言可能只能靠你们自己。”
吕布道:“伯献公想不想知道最极端的计策,这是迄今为止最容易成功的计策,只不过不能实现罢了。”
杨赐道:“若是有的话,不妨说出来,或许会对我一个有一个帮助。”
吕布叹道:“那就先请伯献公不要责罚我等,计策实施起来很简单,某也有这个能力和胆量,不过一直不能突破那桎梏而已,是身为汉臣的桎梏。
若是某这样做了那必然可以成功只是某所经历的一切都会化为空谈,所做的努力变成一个笑话。
从今以后只会是比董卓还残暴不仁,可能我心中有大汉,可那时已经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