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抱着他,揉上了他浑圆屁股,指尖从腰腹向下蔓延,粗粝的摩挲感让怀里的人轻微颤抖起来。他咬了咬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框周围,敏感与无法抑制的空虚让他索求的更多。
“你真像一只可爱的小野猫。”
男人的轻笑浅吟似是击碎了最后一道防御的心墙。
燥热,渴望。
“你,你快进来,唔~”
压抑的呻吟冲破了漆黑的夜晚,他煞是满意的一把轻轻的抓住了那腿间呼之欲出的小可爱。
——
“啪”
程一洲红着脸猛的把书合上,他以为这本书是有多好看,好几次晚上起来上厕所都会看见徐敬宇偷偷摸摸的大半夜不睡觉连灯也不开的坐在那里捧着这本小说。
透过皎洁的月光与那双迷离的眼神相对上。
沃日?怪不得当时是那种表情。
不过,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这本书,是谁帮他一起搬家来着的?好像只有爸妈和程一栩啊。
故事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程一洲把书放回了原地,小心翼翼的摆成记忆里样子,又颇为头痛的揉了揉脑袋。不过随手拿出来的一本书,这得是有多大的缘分?
搅得他一池春水荡呀荡呀的,幸好家里现在就他一个人,程一洲感觉自己需要回到床上冷静冷静。
每当徐敬宇出去买菜的时候,程一洲就感觉呆在家里尤其的无聊,奈何自己被当成了橱窗里的国宝级易碎品,徐敬宇极为强势的不让他出门半步。
他不过就是想看个书解解闷,这也有错吗?以后真真的是没有脸面了。
程一洲盯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对于吃喝拉撒睡的三点三线的生活,人总感觉有些厌烦。
而当人厌烦的时候就会做一些蠢事试图去打破。
床上的人猛的坐起来,眼底闪过了一丝精光。最近因为生病的缘故,吃的一直极为清淡,为了不引起程一洲肚子里的小馋虫的注意,徐敬宇显少吃毛血旺。
当然不排除,每天出去买菜硬生生从半个小时拖到一个小时的人是不是背着他出去吃了毛血旺。
总之,程一洲只知道一件事。
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他不能任由他的男人天天在外面偷吃,因为他一个人在家里堪比坐牢。
虽然他的右手不能动了,但是他的心脏还在猛烈的跳动!
片刻之后,大小形状不一的,也不知道称之为姜片还是姜块的调料出现在了菜板上,旁边是烫好的豆芽菜和海带。
仅仅这么点材料,程一洲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烧了一天饭菜的大厨。
他尽力了,反正只要好吃就行,不,能吃就行。
然而困难模式正在逐级递增。
食用油的瓶身极其的滑腻,程一洲用胯骨和厨房的柜壁夹着瓶子,左手用力一扭,是胜利的曙光,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打开了瓶盖。
顺便不费吹灰之力的压扁的瓶子,金色的液体顺势而出,从衣摆逐渐蔓延,人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向后一退。
“啪”
厨房不负众望的变成了黄金蔓延的修罗战场。
与此同时,开锁进门的徐敬宇听到里面的动静,鞋子也没脱门也没关,买的菜丢在了一边,里面的白豆腐碎成了渣渣。
他急匆匆的喊着程一洲的名字就跑了过去。
“你怎么了?”
徐敬宇陡然立在了厨房门前,眼前狼藉一片,食用油顺着衣角滴落,倒地的油瓶汩汩的淌着自己的存粮。
“先把衣服脱掉!”
不疑有他,徐敬宇小心翼翼又心急火燎的走进来,不过两三步的距离就好像变成了马拉松。
他抓着衣服的后摆给程一洲掀了起来,尽量不让油渍触碰到他的身体。
而后是裤子。
这种大危大难的时候,就像是医生对待病人一般,在我眼里没有性别,只有器官。
但是为什么这个纽扣怎么这么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