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宇往前挪了一小步,想要看清楚点,脚一下子踩进了罪恶的源泉,噗通一声。
“还好我跪稳了。”
给大家拜个早年,哦不,是单膝,那就求个婚吧。
额头咯着了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时间仿若静止,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没人说话,听到的只有陡然间猛烈跳动的心脏声和咽口水的声音。
裤子非常顺利的脱了下来,要不要庆祝一下呢?
“你们,在干嘛?”
感觉需要找弟弟谈一谈的程一栩看见出租房的门没有关,还以为进了窃贼,匆忙跑进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的画面五味杂成。
酸甜苦辣咸各占了有点吧。
程一洲僵硬的转过脑袋,颤颤巍巍没敢讲话。
对不起姐姐,这个巧又让你赶上了。
可是应该能理解的吧!看看满地的狼藉,那真得只是滑到,然后非常的碰巧,就这么简单。
程一栩越发的沉默,她把手里买来的月饼放在了茶几上,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出租房,走的时候又颇为贴心的给他们把门给带起来了。
事后,程一洲反应过来一件事情,又不是热水,脱个毛线,不应该先把油瓶给扶起来?
徐敬宇的脑回路到底弯了哪里去,最可怕的是,那个时候他的智商呢!
浴室里的水汽氤氲在镜子上,小水珠滑落下来留下了一道水痕。
程一洲站在浴室里,徐敬宇一手拿着莲蓬头一手拿着肥皂把他腰腹的油给洗掉了。
只是再往下。
两个人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之中。
程一洲感觉自己洗,徐敬宇在那看着,画面有点奇怪。
徐敬宇帮他洗......
沃日,为什么他要面对这样两难的情景。
半分钟后。
“要不你先转过去,我自己来吧。”
程一洲倔强的拿着肥皂涂了涂手,啪叽,肥皂滑了出去掉落在徐敬宇的脚边。
“要不还是你来吧。”
......
“嗯,你能不能别太用力。”
好像,起了反应。
程一洲偏过头,默念着这是正常成年男性再这样的情况下该有的表现。
沃日,可是他保护了二十几年的贞操在这一刻碎成了泡沫,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它有点滑。”
“要不我们把灯关掉吧。”
这神奇的害羞可能源于生疏的第一次。
就好像小黄文的作者从来没有经历过船上生活一样,任凭你嘴秃噜皮的跑火车,一到真枪实弹的该紧张还是要紧张。
厕所里漆黑黑一片,然而对于徐敬宇来说,吸血鬼的夜视能力远比白天或者开灯要好的多。
不知怎么,程一洲总感觉耳边似有似无的响着一道鬼魅低沉的声音。
“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