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你不要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啊。”徐敬宇又敲响了门,“我发誓,那个真的不是我买的,如果是我买的,就让我永远是下面的那个。”
他感觉这样的誓言已经非常的恶毒了。
程一洲不为所动,实际上房间里的人因为太困眯了个下午,至于瓶子的事情那不是因为生气,是因为太害羞了。
“洲洲,这样吧,今天晚上你睡床,我睡沙发。”徐敬宇仍旧在挣扎,“我肯定不会乱来的。”
程一洲正在做梦。
梦里自己被压在了床上,迎面是密密麻麻撕碎的吻,从额头到鼻尖,又大肆的掠夺他嘴里的空气,一直蔓延而下,徐敬宇的动作霸道野蛮,又颇为耐心的做足了前戏。
而自己浑身带着酥麻的颤意,像是要昏厥过去。
耳边响起一阵又一阵的呼唤。
他猛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敲门声仍旧在耳边萦绕不断,嘴角一时间抑制不住的向上翘起。
半晌,声音蓦然停了下来,程一洲感觉有些奇怪,轻悄悄的踮着脚尖附耳贴在了门上,手指放在把手上慢慢移动起来。
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咔哒。
扑过来的黑影将程一洲搂进了怀里,粗糙的手穿过发梢轻轻的揉动起来。
徐敬宇轻笑着,“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的。”
是忍不住的出来看看为什么停下来,看看徐敬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咚、咚、咚”
心脏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手不自觉的上移到他的腰肢。
徐敬宇的身材极好,背脊宽阔,腰腹窄的没有一丝赘肉,就是看起来都觉得心安极了,更别说抱上去。
“洲洲,你心跳的好快。”
程一洲的脸又红了起来,耳垂被人轻轻咬住,凉薄的气息和不规矩的手。
“喵”
不不不,不能当着幼猫的面做这种事情,万一突然变成人怎么办?苏醴的那一件事情已经变成了他脑海里的阴影。
不,是苏醴的每一件。
他瞄到了沙发脚那的瓶子。
猫族的人都这么放荡不羁的?
“徐敬宇。”
刚一开口,程一洲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无比,染了几丝情欲的味道,他抿着嘴,捏着了握着他腰的手。
“这边还有猫!”
那就关上门。
许啾啾咬着瓶子上的礼袋甩头一扔,咕噜咕噜顺着即将关闭的缝隙滑了进去。
对于夺蛋之仇不能姑息养奸,屁股疼也是一种疼!
不过,这真的算是报仇了吗?
“你喜不喜欢我?”
“唔......”
程一洲被吻的七荤八素,像是梦里一样被钳住手臂压在了床上,右手根本使不上力气。
“你还要不要我了?”
不要你还让你住家里,睡同一张床,让你亲亲搂搂抱抱嘛!
然而,要字的两个意思千差万别。
“当然,当然要啊~”
尾音发颤,侧腰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因为可以夜视的缘故,程一洲迷离的眼神撞进了徐敬宇的心坎儿里,脑子里回荡着神奇功效,劲爆场面的信息。
怎么办,他也想看看。
一百年的禁欲不是说说的啊。
“怎么办,我也好像要你。”徐敬宇可怜兮兮的蹭着他的嘴唇说话,手极为不老实的钻进衣服里,像是没了方向一般的胡乱摸着。
脖子被人搂住,程一洲挺着腰凑近,温热的气息差点让他把持不住,徐敬宇单膝跪在床铺上,弓着腰像极了蓄势待发的狮子。
一触即发的情感此时收拾不得,谁也顾不上,只想得到更多的慰藉。
衣服慢慢被推到了最上面,极易简单的被脱掉,裤子的纽扣更是颇为配合。
徐敬宇托着他的腰从床上坐起来,又转到了墙壁边上,背脊紧紧的贴着。
“啪嗒”
没了束缚的裤子滑落在地。
房间里只有粗粗的喘气声,他们相互抵着额头,喉结一耸。
“洲洲,你想好了吗?”
自己都已经剥的赤裸,还想什么。
男人就是大猪蹄子不能信!说什么不答应不乱来,结果积极献身的来搞诱惑。
“等等!”
“徐敬宇,你说的,我在上面。”
地上的润滑液被捡起来,刚挤出来房间里就弥漫开一股玫瑰花的味道。
“唔~”
手指滑过腰际掠过股瓣,小心翼翼的探了进去。
夜色下,那欣长的身形微微一颤,半晌才难耐的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愤怒,他像是小野兽一般的嘶吼起来,“徐敬宇,你个大骗子!”
然而身体的那丝异样让他根本没有力气大嚷。
“你是病人,不能太累。”
“这种体力活还是我来吧。”
哦,那您真是体贴入微的厉害,那踏马的他不干了行不行!
可是狼窝都进了,不掉点肉是走不掉的。
“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