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舞台上的小野兽私下里又是如何的一种模样?
程一洲嘶哑着声音,手紧紧的握住身下人的腰侧,眼前健硕得背脊上交叉着许多陈年老伤的痕迹。
幽暗的灯光和臊人的低喘浅吟相互交织成了一副香艳旖旎的画面,带着节奏的撞击声在房间里不停的回响。
“洲洲,我不行了。”
徐敬宇扶着墙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往下滑落,声线带着几丝颤抖求饶的意味。
小野兽无论到哪里都是小野兽,他沉默着,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对徐敬宇浓烈狂野的感情。
程一洲凑过头轻轻咬住徐敬宇的耳垂,他能明显感觉徐敬宇的颤栗,手不露声色的滑到腰腹向下蔓延。
“洲洲,唔~”
徐敬宇刚转过头就被一只手从身后穿过脖颈钳住了下巴,湿热的嘴唇覆住了他余下未喊出来的话,灵巧的舌头撬开贝齿一点点的摄取他口中的清冷香甜。
——
程一洲向来没有定闹钟的习惯,扼杀睡眠时间实在是太残忍了,所以叫醒他的无非是咕咕作响的肚子和徐敬宇缠绵的早安吻,当然还有一个突发情况。
手机铃声不停的震动。
程一洲伸着手胡乱的摸过去,好不容易睁开了一条眼睛缝被吓得一瞬间脑袋充血。
是程一栩的跨洋视频电话。
现在好像是凌晨五点?
不过程一栩的电话总是来的比较随意,一有空想起来还管你零时区和东八区里面差了多少个小时。
程一洲揉了揉头发,点下接听又认命的爬起来打开了卧室的灯,再回过头就看见离自己半米远的徐敬宇,裹着一个小毯子窝在床边上,墨色的眼睛扑棱棱的眨着,嘴角上提,俨然满是讨好的意思。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经历过上次的锁门事件之后,徐敬宇私下里多配了几把钥匙以备不时之需,谁能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他本着虔诚恭敬的认错模样爬上了床,思忖着明天要不要把自己交出去当个赔礼,结果眯着眼趁着程一洲身上温暖香甜的气息干脆会起了周公,再一醒过来就是这样的画面了。
视频电话缓冲完了,程一栩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直接打破了他们之间沉寂的氛围。
“你在干嘛?这么长时间不接我电话?”
前狼后虎的程一洲匀出了一点同情给那个见过寥寥几面的外国姐夫,他的生活一定过的也挺不容易的。
“你这肩上的白带子是什么情况?手臂金子做的还是玉做的,不久前才告诉我拆掉了逗着玩呢?手机拿远点,给我看个全景。”
程一洲刚想辩驳几句,那边炮火似的轰炸让他半个字都不出来,“全景”这个词还是一年多之前再某个风景名胜里拍千年古树的时候听到的,他一时间分不清自家姐姐是真的关心自己还是想要详细的看看什么。
果不其然,摄像头掠过徐敬宇的时候程一栩的眼神明显闪了闪,她咬着嘴唇沉默了半晌,“我这两天帮你算了个命。”
在英国算命?
周易卦象真的是传播的挺远的。
“那个人说你命里有远嫁的可能。”
其他的暂且不谈,嫁是几个意思?他程一洲是哪里写着“我是小受”四个大字了?还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不得外面的人更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