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就算事实是这样,就不能有点好的盼头?
“姐姐,看我怎么样?”徐敬宇闻声而动,刺溜一下比兔子还快,凑上前的眉梢里全是欣喜的目光,“上门女婿要吗?我倒插门也没意见!”
自然这话被人直接越过,程一栩揪着那没拆绷带的胳膊誓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到时间不拆绷带,怎么着,培养出感情来了?”
“没没没,这是个新的,没两天。”
日,怎么就嘴里没个把门,什么话都往外说?
程一栩脸色一变,舔了舔嘴唇。
“所以是啥催使你重新戴上了新的绷带?”
“人为还是天灾?”
程一洲垂着脑袋,应该是人为和猫为。
“搬家帮忙的。”
“你还搬家了?不错不错,还没嫁出去就知道为家里省开销了。”
怎么觉着,越描越黑了?
徐敬宇在那边有些看不下去,态度诚恳的眨着眼,“姐姐,这事主要怪我。”
啪,视频突然断了线。
世事总是难料,程一洲心里早把徐敬宇这个挨千刀的家伙骂了千百遍,与此同时却也松了一口气,那些从自己嘴巴里难出来的东西,被别人讲出来也是好的,总归落了个全身轻松。
他再回拨去程一栩的电话,是个冰冷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程一洲思忖着这次惹得自己姐姐暴怒了,可按道理她应该已经见怪不怪了,想着等她再回来好好的认个错便带着沉沉的睡意缩进了被子里,就连徐敬宇像虫子一般蠕动到自己肩头也没高兴推开。
大洋彼岸的一所小别墅里,程一栩抱着自己的腿惊叫了一声,膝盖撞在了锐利的桌角上,这么一震,连带着手机哐当一声掉进了水杯里,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为报废的手机感到难过还是为疼痛难耐的膝盖哭出来。
但是有一点,她还在想为啥怪徐敬宇,自己抓心挠肝的问题没得到个正面的回答就会出现上百种的可能。
金发的外国男人瞬间来到了程一栩的身边,一下子将她抱起放在了沙发上,隐忍的眸子里写满了心疼。
“我感觉我的手机还能抢救一下。”
程一栩咬着嘴唇想要爬起来,下一秒却被人按住了肩膀。
“你需要休息一下。”
“可是我还没有问完他!”
“你需要休息!”
男人的声音陡然严厉了几分,而程一栩难得的没有再强硬抬头,顺从的揉着自己的膝盖嗫嚅的应了一声,程一洲猜错了,再强势的女人总会有低眉顺眼的柔顺模样。
男人捧着她的脸亲了亲,“你需要给他们足够的空间,让他们好好的彼此了解对方,就像我们一样。”